第93节(1 / 2)

误入眉眼 暮阿洋 2379 字 4天前

卫玠心绪微动,只叹她又不好好穿衣裳了,他行到窗牖旁关上,才回到美人榻处。

没有叫醒萧扶玉的意思,仅是躺上美人榻,把她揽入怀中,盖上绒毯,这天气刚好一同午休。

萧扶玉有些被弄醒,半阖着桃花眼得见是卫玠,便把脑袋往他颈窝里蹭,继续入睡。

这身子可比以前还软上几分,温香软玉里带着丝奶香,卫玠的心酥了一片,阖上眼与她一同入睡。

岁月静好,寒来暑往的,他们已相互依存几年,似乎一直都不曾感到腻味,一如当年那般热恋。

卫玠抱着萧扶玉睡得深,这一睡便到了下午,他还未睁眼,便衣襟处似乎有些被浸透,怀中的人也在乱动。

卫玠睁开双眸,只见萧扶玉撑着身子半趴在他胸膛上,似乎已经醒一会儿了,她娇美的容颜泛着粉红,眼眸里有些羞臊。

他的视线往下移,她半敞的衣口湿了一滩,水渍也将他的衣衫打湿,更不用提她里面的肚兜了,气氛尤为暧昧,是涨奶了。

卫玠略有一顿,便很快意识到怎么回事,萧扶玉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撑着身子要起来,却被他揽着腰往下按,一下子扑到他胸膛上。

“你...!”

萧扶玉羞恼不已,卫玠将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解开衿带后拉开,湿成两滩的肚兜贴着柔软,亦不知她溢了多少。

卫玠抱着萧扶玉,轻轻将她压下,用鼻尖蹭了蹭那滩湿濡,温和哄道:“为夫给雪儿帮帮忙,怎么睡得好好的,就不舒服了呢?”

萧扶玉粉粉的手指攥着他臂膀上的衣袖,眉目娇羞,轻轻推着他的身躯,可哪里斗得过他,淡白的肚兜便被放在了榻旁。

他就像哄小孩似的,说她这个当娘的老是弄脏衣服,听得萧扶玉不好意思,眼眸在殿内四处瞥望。

待他再度抬首,线条分明的薄唇水润润的,唇角沾着不知名的东西,他探首吻上她的唇,紧紧相缠。

外间的婴孩似乎醒过一次,不过被乳娘抱着又哄入睡了,与之相隔的帷帐被风吹动。

良久之后,萧扶玉坐在美人榻上,身前的男人揽着她的身子,在她玉洁的后背处系好亵衣丝带,也在肩角留了个红莓。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卫玠认真地系好衣衫,方才被弄湿的衣衫正放在榻尾。

萧扶玉不禁看着卫玠清隽的面容,他是知道她在看他,便暧昧地舔了舔唇,使人浮想联翩。

萧扶玉刚平缓下来的心又怦怦直跳,连忙用手去捂他的嘴,羞恼地瞪人。

卫玠便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清沉悦耳,是故意戏弄她作玩的。

第109章 结局(上) ^ - ^

过了秋霜, 便是深冬,卫相府简单地为两个孩子作了百日宴,到场之人无非只有卫氏一族和一些贵勋, 没有过于宣张。

就此卫家增了一子,嘉朝也有了一位备受宠爱的公主, 也算是花好月圆。

寒来暑往,白驹过隙, 时过两年, 嘉朝国势稳定, 嘉元盛世,四海昌平。

大皇子萧云琛年至五岁,于五月初旬, 册立为太子,其太傅乃为户部尚书左丞,开始研习书经,入住东宫。

经几年的提拔人才,朝政的大臣已呈新旧两派相互制衡, 问题还会有的, 但影响都不大。

随着孩子们逐渐能跑能跳,玄华宫热闹得紧, 每次萧扶玉办公之时, 都得躲着孩子。

五月至六七月, 梅雨时节,今年南方降水比往年是要多得多, 以至于南方各处都遇了水害,这是近来最为棘手的奏折。

户部已发放振灾款项下去,灾情严重, 这些款项已不能被图谋不轨之臣私吞,所以这其中还需要一位钦差大臣严查灾款的落实,人选还尚未定。

御书房的窗牖正敞着,庭院内的桂花声来,飘香沁人心扉,苏公公如往常一样守着房门,悠闲自得。

书案前的萧扶玉审批着奏折,神情专注,容貌明艳,指间的毛笔则勾勒着字句。

随着有人推开房门走进来,越过房内的帷帐,萧扶玉手中的毛笔微顿,抬眸看了一眼。

来人正是当朝丞相卫玠,正穿着祥云白鹤的官服,手里拿着几本奏折,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清冷淡雅。

对他的到来,萧扶玉早已习惯,只瞧着他将奏折放到书案上,她不免对奏折叹了一息。

虽然皇帝有享不尽的权利和财富,是一国之尊,但皇帝也是最忧国忧民,事务繁多之人了。

外面的鸟语花香,大好山河,都与她无关,她就只能在此批改奏折。

卫玠站在左侧的书架处,翻看着书籍,萧扶玉的毛笔一顿一顿的,似乎从他入门来,她就有些心不在焉,虽然他并没有打扰她。

在一起这么久,萧扶玉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东西欠着,有儿子有女儿,也时常同枕共眠,但欠着什么。

萧扶玉这一想便出了神,手臂微动,直到不慎打翻墨砚,她才回过神来,衣袖上沾染了墨汁。

一旁的卫玠也侧首看她,见到那脏乱微微蹙眉,有些无奈的责备,萧扶玉则瘪瘪嘴。

卫玠将书放下,来到身旁将她拉起来,温柔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萧扶玉想了想,才道:“朕也不清楚。”

卫玠停顿片刻,叫宫女进来把地面收拾了,接着揽人来到歇息的罗汉榻处坐下,脱下她被弄脏的衣袍,仅剩里衫。

萧扶玉顺势便坐在他的腿上,卫玠扶着她的细腰,浅声问道:“去南方探查民生的钦差可有决定了?”

萧扶玉靠着他的肩膀,回道:“朝内上下有看中的人选,但还在犹豫中,还未做决定。”

卫玠轻轻颌首,有片刻的思索,萧扶玉凑近吻了吻他的唇,似乎奏折批得有些累了。

那被墨汁弄脏的衣物放在榻旁,待到一吻作罢,她的唇瓣红润润的,他的官服盘扣不好解,也不知他扣得如此一丝不苟做什么。

萧扶玉便气急败坏地扯了扯他腰上的玉带,卫玠则扬唇浅笑,在她耳处亲热,轻抚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