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贺瑶在缅甸有点人脉关系,她甚至结识孟洋地方军政的军官,不然的话白凛风早就把她踢出局了。
“我知道了,白少。”周亦儒这次出去。
他一出去,贺瑶就走过来:“这件事,我们被设计了,肯定是丁荼蘼。”
周亦儒此时根本不想提这件事,他冷冷的看着贺瑶:“你闭嘴吧!”
“周先生。”贺瑶见周亦儒这反应也怔愣住,一时不知所措。
“帮白少找到矿线你才有资格说话,否则的话,你还是闭嘴的好。”周亦儒说完回房间去了。
贺瑶无比的沮丧,她想不通这件事怎么发生的,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结果自己沦为这样的境地。
正想着,她看到丁康泰回来了。
“康泰。”贺瑶几步走过去。
丁康泰的笑容疏离而冷淡:“很晚了,你也回房间休息吧,我要去睡觉了。”
“我是无辜的。”贺瑶含着眼泪解释。
丁康泰怔怔的看着她,声音颇为痛苦的说:“小瑶,你已经跟周亦儒在一起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其实我是一个识相的人,你告诉我真相,我一定不会缠着你的。”
贺瑶只觉得心神俱裂,无比震惊的看着丁康泰。
“你放心,现在我懂了,我不会再纠缠你。”丁荼蘼说完,转身准备进房间。
“康泰。”贺瑶握住丁康泰的手臂不放,“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被人陷害了,是丁荼蘼,是丁荼蘼陷害了我。”
丁康泰听贺瑶说这些话,无比的失望:“你为什么认为荼蘼会陷害你?她吃完饭就跟白少出去了,她怎么陷害你呢?小瑶,今天的事情是有些难堪,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但是我不希望你再把责任推卸到荼蘼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护着丁荼蘼,她究竟有什么好啊?”贺瑶气愤的质问道。
“我现在谈的是你和我之间的问题,你之前就跟周先生有在一起了对不对?是不是蝴蝶酒吧那晚之后,你就跟他在一起了。你一直都在骗我,小瑶,现在你却说荼蘼陷害你,我对你非常失望。”说完,丁康泰甩开了贺瑶进房间去
贺瑶呆呆的站在原处,她失去康泰了吗?她真的失去康泰吗?她不甘心,真不甘心啊!
次日,荼蘼下去吃早餐时没看到周亦儒跟贺瑶,倒是白凛风和丁康泰在等着自己。
不等荼蘼问,白凛风主动交代:“我让他们先走,他们坐火车去,咱们坐上午十点的飞机。”
“哦。”荼蘼正好不想看到这两个人,不一起走正好。
吃完早餐,他们直接去机场,在候机室等了一个多小时,坐上了去普洱的飞机。
从普洱到孟洋,他们直接开车过去,要坐近八个小时的车。中午到了普洱没多逗留,白凛风安排了一辆山地越野车,他们直接开车过去。
考虑到荼蘼怀着孕,不能颠簸,白凛风居然给她弄了一个安全坐椅,她一个人坐在后面。那椅子就占了一大半,旁边则放了一堆吃食,各种各样的都有,都是为荼蘼准备的,让她路上可以吃。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荼蘼还是第一次坐成人的安全坐椅啊。
“保险一点,我可不想我干儿子有意外。”白凛风说。
听到白凛风居然称荼蘼怀的孩子为干儿子,丁康泰意外了一下,也对荼蘼说道:“还是坐安全坐椅保险一点,这一路上怕不太平,你是不能有一丁点意外的。”
“好吧!”荼蘼自然也不敢拿孩子开玩笑,她一个人会在后排,白凛风和丁康泰坐在前面。司机是一个看着四十来岁不爱说话的中年男人,旁边还坐了一个中年男人,应该也是司机,这一路上两个人要轮着开。白凛风说了几句缅语,他们便出发了。
“白少,你对这儿这么熟,看来来过很多次了。”荼蘼说道。
“不熟,也不敢来啊!”白凛风说。
“这世上,还有你白少不敢做的事情吗?”她以为白凛风,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丁荼蘼,你一秒钟不跟我对着干,你就不舒服是吗?”白凛风回头没好气的看他。
“嘿嘿,我困了,先睡会儿。”荼蘼说完,便闭上眼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