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我是家主派来的!”中年男子半边脸被陈唐打爆,牙齿没剩下几颗,含糊不清地狂嚎。
“哎,这不是我们的二管家吗?谁把你打成这样?真可怜,到底谁那么大胆,敢把我们的二管家打这个皮包不骨头的模样呢?是谁?是谁打了廖家的狗?廖家的狗也是随便能打的吗?就算能打,也是这些做主人的才能打!”陈唐一边冷笑,一边用脚狂踹中年男子的头和脊粱。
他每一脚下去,中年男子都会发出杀猪的声音。
中年男子痛不欲生,他自知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没命,一看廖红绣就在面前,赶紧挣扎爬过去,求她救命。
谁不知他还没有爬到廖红绣的面前,陈唐立即高高地跳了起来,重重一脚踩在他的脊梁上,勃然大怒:“好大胆的狗奴才,你竟敢以下犯上,谋害你们家的大小姐?你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行凶?你这忘恩负义的贱狗,该当何罪?”
说着陈唐竟然拔出了自己的刀,反关节的摁住了这个中年男子的手臂,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一刀砍下了一只手,这个中年男子其实也练习过内功的,可是那里想到,自己怎么用力都抽不出手来,陈唐可是在昆仑山非人的特训了一个多月,双臂一轮就有三千多斤的重量,就算是他们的家主来了,打个旗鼓相当也就不错了,他还想得瑟?
廖红绣在一边看着,眼看陈唐竟然真的准备把二管家的大卸八块了,也不是不忍心,还是觉得这么对待一个奴才不妥,对付廖家有头有脸的人才好看,急忙上前拉住了陈唐的手,道:“陈唐行了,他就是一奴才!”
陈唐这下也不好动手了,对着这个中年人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家的家主,就说后天,廖红绣会回去,不过,是回去祭奠父母,让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凌什么云,死了这条心!滚!”
陈唐说完,这些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落荒而逃。
在他们走了很久之后,廖红绣看了看屋子里面,叹息道:“都是实木的家具,很贵的!”
陈唐有些生气,道:“现在还在乎这你这些瓶瓶罐罐的,准备准备,我和你回你家去,把这件事办妥了!”
陈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廖红绣有些意外,说道:“我们家的残局,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你们了!”
陈唐霸道的说道:“你再厉害终究也只是一个女流之辈,有些事情,必须需要男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