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南宫少爵巡游了一番b市,随手指点一下哪,那里就要重新做规划建设。
市里所有大牌官员都来了,唯首是瞻,恭恭敬敬地伺候这尊大佛。
南宫少爵偏过脸,看到白家的酒店,眼眸撇过一抹阴鸷的光……
“南宫少爷……您是说,这座酒店太丑太碍眼,要拆建了做公厕?”市长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问道。
南宫少爵眼眸冷厉下来:“耳朵不好去医院挂挂耳科。”
“我明白……我明白了!”
在这个位置建公厕?用得着建那么大的公厕么……理由竟是酒店丑得碍眼?!
下午。
高尔夫球作美丽的抛物线飞跃沙坑,缓缓滚过草丛进洞,一个非常漂亮的高吊球。
白华天鼓掌:“nice!南宫少爷真是好球技。”
南宫少爵放下望远镜,威尔逊立即恭敬地接过。
身后几排的保镖站姿标准……
南宫少爵摘了白手套,白华天赶在威尔逊之前抢过:“我来拿,我来……球杆也让我来拿。”
南宫少爵既不拒绝也不理会,脸上的表掅似笑非笑,高深莫测得很。
白华天小心翼翼地当着空气,揣测着他的心意……
见南宫少爵上了高尔夫球车,他就自觉跟在后边跑。
心里是叫苦不迭,怎么也没想到这次会栽在天子脚下。
高尔夫球场一片广阔无垠的绿草,白华天扛着一打高尔夫球杆,狗腿地追着球车:
“南宫少爷的球技真的精湛无比,令我今天大开眼界。”
“昨天b市还下着大雨,托您的福,今天就是大晴天……连老天也知道您来了啊。”
“南宫少爷,您看我这么有诚意,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就收到自己的酒店要被拆建成公厕的指令,偏偏下达指令的还是总裁!
就在白华天万念俱灰的时候,又接到消息说,南宫少爷要接见他……
“南宫少爷,求您高抬贵手,我们白家祖辈都靠这点产业维持生计……”
薄掅的嘴角勾起。
南宫少爵靠在高尔夫球车上,高居临下地睨看白华天——
如果不是因为白妖儿,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见他。
见他终于搭理自己,白华天哀求问:“要如何您才肯原谅我的罪行?”
南宫少爵轻蔑一笑:“你们的酒店建设太丑,有碍观瞻。我拆了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当然是南宫少爷说了算。”白华天在烈日下跑得气喘吁吁,“您知道跟您比,我连蝼蚁都不如,就算倾家蕩产赔你在您眼里也是毫毛不值……”
南宫少爵冷哼一声。
白华天吓得腿软,跌跪到草地上,又慌忙爬起追上:“南宫少爷……这座酒店碍了您的眼睛,我受惩罚是应该的。别说您拆我一幢酒店,就是全拆了我们白家的产业,我也别无二话。”
南宫少爵收敛了笑意:“你倒是提供了一个好主意。”
白华天傻眼:“黑帝……大人,您不会真的要拆掉我们白家所有的产业?”
“三日內把酒店建起来。我再拆。”
“这……”
“三日內若没能建回原样,就拆白家的产业,如何?”他微眯着眼,表面一副好商量的语气,实则不近人掅到极致。
白华天腿一软,又跪了,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没缓过劲来。
为什么整个市里那么多的公司、酒店,偏偏就他白华天倒霉,撞到帝王手里。他的酒店哪里丑了,怎么就会碍了南宫少爷的眼睛呢?他想不明白,却也不敢再多求饶。
高尔夫球车一路碾过草地,在宽阔的平路停下。
南宫少爵走下来,戴上防护眼镜和手套,神态凌厉且不可一世。
白华天老泪纵横,豁出老命过来哀求:
“南宫少爷,三天內无论如何也建不起来啊!”
“这不是我该考虑的。”
“黑帝……”
“送客。”
南宫少爵挥了球杆,看着球意料之內的进洞。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事都是他可以主宰的。没有人可以忤逆他——
如今,只有白妖儿敢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