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他捏着她的脸颊,偏偏就是碰她。
白妖儿抓不到有力的武器,张口就想咬他。
南宫少爵掐住她的两颌,不让她得逞——
白妖儿被迫撅着鸭子嘴:“你走开!我不要你!”
“可是我想要你,每天都很想要你……”
“你位高权重,但不能强迫平民的意愿,难道z国没有法律了吗?”
“我就是法律,”他忍不住地親吻她,“作为平民更有义务孝敬国家……你想清楚了,你现在拒绝得是多大的殊荣?每个女人都会生孩子,可不是每个女人的儿子都能换来天价。”
白妖儿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肮脏龌蹉的事掅:“我的儿子是无价的。”
“以后他会继承大统……”
“即使你把整个皇室的财产送给我,我也不要,别把世界上每个人都想得跟你这种人一样。”
南宫少爵危险眯眼:“哦?我是哪种人?”
“——反正,永远都跟我不是同种人。”
南宫少爵微微动气,眼中充满了不悅的光火。
她在岛屿里算计他,刚刚在众人面前丝毫不给他脸面打他——他都没有生气。
而现在,因为她口里说他们永远都不是同种人,他气恼了。
所有见到他的人,都会为他的权势拜倒。迎合着他,小心翼翼侍奉他,唯恐他一丁点不高兴。
他所看到的都是戴着面具的虚伪面孔。
她是唯一一个努力推开他的人,敢在他面前昂头挺胸,做她自己的女人。
“我们是一种人,”他解着嵌着排钻的腰带,“你很快就发现,你跟我没有区别。”
“你走,我们白家不欢迎你。”她看着他的动作,越发地害怕——她正跟一头饿狼共处一室!
“恰恰相反,白先生很欢迎我来做客。”南宫少爵笑得很坏,“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就侯在门外,巴不得我親泽你。”
“如果不是你顽弄权利,耍卑鄙的手段,你以为谁会真心欢迎你这种人?”
南宫少爵笑了:“你说了许多人不敢说的大实话。”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你很惹人讨厌。”
“只可惜,我再被讨厌,他们也不得不顺从我,讨好我。”他按着她的肩头,欺身压上来。
……
男人粗重的喘媳在白妖儿耳边萦绕。
她真的恨死这个男人了,在他面前她的力量那么弱小……
被按在这张小床后,她被掀开裙子,一点前奏都没有,就开始承受他的浴火。
他说已经忍到了极致,在大厅吻她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甚至连她衣物都来不及退去,小褲褲拨到一边,他就这样开始了。
她倒在大床上,浓密的长发蓬松,目光迷离,脸颊粉嫰的晕红。
居然有人的肌肤可以这样白皙细腻,宛如陶瓷。南宫少爵禁不住伸手,在她的脸颊上划过……
她打开他的手,紧紧咬着唇,直到此刻小脸上还是满满的不屈服。
南宫少爵嘴角咧开,偏偏就是要逗丨弄她出声。
“你的声音那么甜美……”
“……”
“别憋着,我喜欢听。”他恶意的凑上前,咬着她的耳朵。
白妖儿两手撑住他的胸膛,想要离他远一点。
可是紧紧契和的身体,无论她怎样都推不开了。
南宫少爵眼眸猩红起来:“你看,我们的身体多合拍……你分明也很想我……”
白妖儿不想再看到他的脸,不想再听他羞涩的话,更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她拿了个抱枕遮在脸上,却抗不住他大力动作下发出声音…
……
门外,白华天算了算时间,一个多小时了……
白家几个女孩都未丨经人事,听着这声音脸颊红得发烧,却又不敢主动离开。
白老爷迟疑道:“美琳美惠……你们几个先回房间,好好洗漱打扮一下……”
白美琳气得发昏,闻言立马释然,等南宫少爷玩腻吃够了白妖儿,就会想要换新鲜口味,她们都还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