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爵嘴角一弯,低沉沙哑的嗓音说:“喂我喝。”
为什么白妖儿在他的眼底看到了满满的狡黠?他难道酒意醒了?
耐着性子扶他起来喝水。
刚喝完,还没放下杯子,不老实的手就从宽大的衬衣下摆里探進去。
白妖儿全身犹如遭遇雷劈:“你醒了?!”
南宫少爵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可以当我还是醉的……如果这样你才会放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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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来的?”他咬她的唇,“一整晚你都跟我在一起么?”
“……”
“后悔了是不是?”
白妖儿快要胃出血了:“你看清楚,这里是我租的酒店,不是你家。是你昨晚突然闯进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
“为什么我闯进你的房间,爬上你的床,而不是别人的?”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
“等着我排队恩宠的女人那么多。”他眸光暗闪,“分明是你沟引我。”
真是气死了!被吃干抹净就算了,他还倒打一耙,她什么时候沟引他了?!
“在我面前,收起你逞强的自尊心。即便后悔了,我也不会看轻你。”他捻起她一簇头发,“你还给我打求饶电话了。”
“你的脑子都被狗吃了吗?明明是你给我打的搔扰电话……”这个男人根本不听人说话!
“昨晚的滋味一定很不错,再陪我吃个’早餐甜点’,我就立刻原谅你。”
他一副法外开恩,她应该磕头谢过的口吻!
白妖儿恨得牙痒痒:“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分明是你借着酒醉,强闯酒店还对我……我没有沟引你,没有后悔,不需要你的原谅!你最好赶紧从我的眼前消失,滚得越远越好!”
“死不承认也不行,你已经用行动告诉了我你有多悔恨。”
事实是怎么样,南宫少爵虽然昨晚醉酒,但能找到这里来,他就尚有一丝意识。
“癞蛤蟆果然就姓癞的,你就是个大赖子!借酒装疯,滚!”白妖儿指着门口,“你要是还有一点脸面,马上滚!”
“真的要我走?”他热烘烘的气息喷过来,“我怕你会后悔。”
白妖儿嫌弃地将他的脸拍开:“没有人格魅力的男人,就是一坨狗、、屎,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怎么治理国家?说好我后悔之前你都不会来找我,你出尔反尔,没有诚信,你就是个大骗子……”
南宫少爵脸色微微一沉,高大的身影起来穿褲子。
白妖儿怒火冲冲的脸微怔,他是真的要走了?
听到他拉上褲链,她把男式衬衣脱掉,用被子盖着身体,衬衣揉成一团丢到他头上:“还有你的脏衣服,带走,鞋子袜子,全部不要落下,统统带着!闻到这股味儿我就反胃!”
“伶牙俐歯的仦嘴。”南宫少爵优雅地系上扣子,恢复平时冷清淡定的模样,“下次求我,可是要用你下面那张。”
这个卑鄙的恶棍!
“有病你治病,别再来找我啊,我又不是嘼医。”
南宫少爵深深看了她一眼,甩门离开。
白妖儿几乎是立刻冲过去,打上倒锁,深怕他又回来。
以最快的速度提起行李,出门前习惯性检查包里的身份证、护照和机票,记得她都放在钱包里的?全不见了?
白妖儿在床上丨床下地翻找,进卫生间,枕头底下,掀开被单……
她平时并不是个丢三落四的人,记得钱包就搁在床头柜上,以便出门方便拿走。刚刚整个房间都找过了,连枕头芯都掏出来抖了抖,没有!
……
司机在停车场等了一夜,接到主人的电话,忙把车开出停车场。
远远的就见南宫少爵从酒店里走出来。
头发凌乱不羁,衬衣的纽扣歪系,颓废的风格却依然是吸引视线的焦点。
酒店大堂的人都惊诧看着他,一个女人走着路,竟撞到玻璃门上。
南宫少爵坐上车,揉揉宿醉的头,拿起手机,看到电话薄上的一个号码,嘴角就勾起一抹顽劣的笑意来。
白妖儿正头疼,手机铃声响起,熊大来电话了——她已经把南宫少爵的备注改成了熊大,威尔逊的备注改成熊二。
“喂!”白妖儿正在火头上。
“在找东西?”
“你怎么会那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