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爵心口的火冲天,若不是考虑到老头——杀了这女人都有可能。
极力压抑下去怒火:“给她医生。”
若她敢骗他,12月25日绝不留掅弄死她。
“咳咳……”
“少爷,你该吃胃药了。”
南宫少爵低声咳着,面容真是憔悴很多,可以说是威尔逊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看到主人最憔悴的一次。
房车,以最快的速度驶向哥伦比亚大教堂。
在这儿,果然在布置着场地,据牧师说,12月25日的确有一场婚宴举行。
南宫少爵远远坐在隐秘的车里,并不露面。
他自是不想打草惊蛇,让司天麟的人认出他来,而更改婚礼的时间和地点。
心,在胸堂急速脉动。
既为获悉白妖儿的消息而雀跃不已,又为她真的要嫁给另一个男人而狰狞疼痛。
妖儿,你真敢如此薄掅待我……
【妖儿,妖儿。】
【白妖儿!】
仿佛从地狱里发出的嗓音在叫着白妖儿,一双无形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她的柔软的柔软,她粉嫰浴滴的唇。
无形的唇吻住她的,在她的口中肆意大胆地翻搅。
白妖儿被迫张开口,任由他深深浅浅地吻着,带着他一贯专属的气味。
粗粝的感觉磨上她胸堂的柔软,她却看不到南宫少爵。
只有他大掌的触感,在她全身的肌肤上游走。
【想我么?】
【……】
【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你……除非我死了,否则这辈子我的身和心都是你的,你休想摆脱!想要扼杀我的爱,只有一个办法,让我的心脏停止跳动。我的命是你的,听清楚了么?结束我爱你的唯一办法,只有你能做到……】
……
白妖儿霍然睁开眼,眼前是空的,只有大开的窗口被风扬起来的窗帘。
bill挂着泪痕,依偎着她睡着。
白妖儿叹口气,为什么她每夜都要梦见南宫少爵。
白天她尽量不去想那个男人,让自己忙碌,大脑无时无刻地塞满了东西,这样就没有多余的去想他了。
可是一睡着,他就挤进她的梦里耀武扬威。
白妖儿抚摸着bill熟睡的脸,就在这时门被一股力撞开,保镖冲进来——
“你们做什么?”
白妖儿这才反应过来,想起昨晚自己被打昏,而温甜心已然不见。
保镖捉住白妖儿身边的bill就要带走,白妖儿伸手去抢,被保镖挡开。
bill迷迷糊糊惊醒:“麻麻?麻麻在哪里……”
“对不起白小姐,少爷让我们把孩子带过去。”
“温甜心呢?”
“不清楚。”
白妖儿跟着追出去,一直跟到主卧,保镖将孩子抱進去,轰然关上了门。
白妖儿想要敲门,两个守在门口的保镖将她赶开:“很抱歉白小姐,少爷正在休息,你这样贸然冲進去不太好吧?”
白妖儿皱了下眉,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旁边的客房门打开。
司天麟悠闲地走出来:“这么早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你睡隔壁房?”白妖儿挑眉,“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除了你的声音,其她的声音,我都听不见。”
“司天麟——”
“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你不知道家事外人最好不要揷手,只会越搅越乱?”司天麟挑了下唇,那目光仿佛在说【现在的结果,都是你挑乱的】。
白妖儿心里闷了口气:“不是你的朋友受委屈,你当然无所谓。”
“……”
“我忘了,罗贱是你的朋友,一丘之貉!”
“怎么会?”司天麟讨好地说,“有谁比我的老婆重要?”
“那这件事怎么处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苍狼已经把温小姐接到了旅馆去住,我们也走。”司天麟早有计划。
白妖儿挑了下眉:“温甜心已经搬出去住了?”
罗雷那个大贱男怎么肯放人?
司天麟仿佛早知白妖儿所想,走过来,挽着她腰的同时,轻声说:“枕边风最有用。”
看来,司天麟是利用了莉莉丝把温甜心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