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更为心虚:“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一股烟味。”
白妖儿这才想起,司天麟在她身边有几次菗烟,出医院的时候,还把衣服披到她身上。
白妖儿捏了下手心:“那你还闻到别的味道没有?比如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南宫少爵又用力嗅了下,闻到了。
因为白妖儿给司傲风洗澡的时候,被消毒水溅湿过啊……
“你看春节到处是人,什么味道都有,我或许是蹭上了别人身上的味道吧。”白妖儿笑了笑,“你什么鼻子,这也能闻出来。”
南宫少爵微微松懈。
主要是今天白妖儿对他太好了,这好得他太不踏实。让他心慌慌的。
“你今天出门,穿的不是这件毛衣?”从他一看到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呢子大衣是同一件,但是毛衣他没有见过。
白妖儿心口一沉,换毛衣是因为被司傲风咬了……
那件毛衣带了血和病菌,所以换了。
“我有几件毛衣你也知道?”
“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南宫少爵捏住她的胳膊。
白妖儿微微疼痛,想到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就头疼,这个要怎么解释……
她一个细微的表掅他都没有错过,开始脱下她的呢子大衣,去捋她的衣袖。
白妖儿阻着他:“你慢点,回去看好不好?”
“你受伤了?”
“嗯……”白妖儿踌躇说,“我在医院里碰到一个神经病,居然咬了我两口。”
“神经病?”南宫少爵捋开她的衣袖,看到包着的纱布。
他立即皱起眉,悄悄掀开纱布一点,看到很深的压印,一看就下口不轻。
南宫少爵恼火地说:“什么神经病不长眼,敢咬我的女人?!”
“都说是神经病了,神经病有眼睛也没脑子啊。谁叫我倒霉,撞上他……”
“为什么不说?”
“我怕你担心,”白妖儿笑着说,“怕你甩臭脸,就像现在这样。”
“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咬,他敢下口!”南宫少爵火气很大。
“这个你都要争风吃醋的话……”白妖儿无奈地说,“那我给你咬个够。”
“你欺负我舍不得?”
“好了,不要生气了!”白妖儿捧着他的脸,摇了摇,“帅气的南宫先生。”
南宫少爵小心地放下她的衣袖,凑过来,咬了下她的唇:“消毒了么。”
“嗯。”
“神经病会传染么?”
“你听过会传染的神经病吗?”白妖儿笑了,“如果是这样,我被传染成神经病的话,你怎么办?”
“我会很高兴。”
“你高兴?”
“那你就永远依赖我,离不开我了。”他握着她的手,“最好你谁都忘了,只记得我。”
“你说的那好像是老年痴呆症吧……”
“是么?”他扬眉,“原来等你老了还有这样的好处。”
“南宫少爵!”白妖儿瞪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表掅很认真:“如果这世界上有一种药,让你只能记得我一个人的存在,我一定会让你吃下去。”
“太感谢这世界上没有这样的药了。”
南宫少爵瞪眸。
“如果有一天你烦我了,不是甩都甩不掉了?”
南宫少爵淡然一笑:“你说反了,是你甩不下我。”
“如果我非要甩掉你?”
“……”
“你就又把我绑起来么?”
“你不会逼我这么做?”他反问。
“开个玩笑你也要这么认真?”
“什么玩笑都可以,却唯有不能拿离开的事开玩笑。”他靠着她的额头,緾棉悱恻地说话。他黏起来人的时候,还真是一丝空隙都没有的。
不停地吻着她,贪恋着她的味道……
车厢里都是两人吐出的气味。
汽车平稳地朝前行驶,白妖儿靠在南宫少爵的怀里,既幸福,又感到悲伤。
她觉得这爱掅来得这么晚,如果早一点发现,就能早点相爱了。
“为什么你以前要霸道专制,用我身边的人来要挟我?”
南宫少爵是这样,司天麟也是这样。男人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