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下雨了,他不得不倒回来,恐怕他现在已经不见了。
南宫少爵冷眸:“孕妇不要问这么多话。”
“孕妇跟问这么多话有什么因果联系?”
“我说有就有!”
“……”
“孕妇早点睡觉。”他冷冷抱起她回房间。
妇人早就给他们准备了一间睡房,房间的窗台上揷着那束小雏菊。
而白妖儿看到被单上用粉色的雏菊拼成一颗好大的心形,中间还拼了个字“佳”。
白妖儿抬眸瞪着他:“这是你让她布置的?”
“喜不喜欢?”他反问。
“如果没有中间那个字,会更好看!”
大概是风把花瓣吹歪了,有些歪歪扭扭的。
南宫少爵冷然说:“这么低级的服务。”
“你真当人家是服务生?”
“我给的是五星级的三倍价格。”
他只会到处甩钱。
就在这时,忘记关上的门被敲了敲,妇人提着一桶热水说:“你们要准备睡觉了吗?我给你们准备了洗澡的热水。”
南宫少爵一脸帝王地颔首。
白妖儿这才发现在窗边有个圆形的大木桶……
“桶里面放了些药材和有药性的花,对身体有好处。”
俗称药浴。
“能一起洗?”南宫少爵问。
意思是问这药材能同时适合孕妇和胃癌的患者么?
妇人尴尬地点头:“当然。”
白妖儿从南宫少爵的怀里挣扎着下去,两人在别人的家里,却走哪抱哪,走哪黏哪,时不时如胶似漆地吻在一起,完全将妇人旁若无睹,是不是太嚣张了?
……
大桶里本来就有热水了,现在有些凉了,妇人再倒了一桶热水進去,试探着水温……
南宫少爵阴测测的嗓音响起:“你在我们的浴桶里洗手?!”
妇人:“我在试探水温。”
“滚。”
“南宫少爵……”白妖儿拉了拉他的袖子。
妇人没有说话,放下水桶离开了。
南宫少爵走到门口,立即大力关上门,就像投下一颗炸弹。
白妖儿皱眉瞪着他:“你这样的个性,很不合群,很容易得罪人。”
南宫少爵一向唯我独尊惯了:“我会怕得罪人?”
“如果刚好别人对你有什么很大的帮助,但是你得罪他了,人家就不会帮你。”白妖儿希望他不再这么孤独。
南宫少爵冷冷地嗤了声:“你以为我有求得到别人的地方?”
“……”
“一向都是别人跪着来求我。”
“话不要说得这么满,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南宫少爵把窗户拉上,走过来脱白妖儿的衣服。
“真的要一起洗?”她抬起眸子盯着他。
南宫少爵不吭声,脱掉她的外套,羊毛衣,真丝保暖bra……
她白皙的肌肤显现,他的目光已如炭火。
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蹲吓身,脱着她的褲子。
白妖儿盯着他的后脑勺:“南宫少爵……你不会把持不住的,是吧?”
南宫少爵低沉的嗓音传来:“我有分寸。”
“可是……精虫上脑,说不定失去理智……”攃射机器走火,这个孩子就没了。
“我即便再失去理智,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白妖儿的心口一暖。
下一秒,脱得光溜溜的她被打横抱起,缓缓地放进浴桶里。
花瓣旋开,她的双足触水,紧紧地抱着南宫少爵伟岸的肩:“好烫……”
“烫点对身体有好处!”
“烫烫烫……”这水温,简直是跟泡温泉没差别了。
“忍一忍!”南宫少爵还没下浴桶,就浑身如烫铁了。
南宫少爵扬着剑眉,三两下也把自己剥光,长腿跃进桶里。
白妖儿瞪着他已经昂扬起来的某个大家伙:“你……”
“正常生理反应。”
“南宫少爵,我发现你抱着我的时候,有好几次都硬了。”
南宫少爵恶狠狠地看着她:“原来你知道?”
白妖儿一直不动声色,装不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无时无刻不在想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