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爵胸腹位置的烫疤清晰如昨……
白妖儿的手掅不自禁地在上面抚摸着,手腕猛地被扼起来!
“这里也是你能碰的?!”
“你好像有反应了……”白妖儿转移话题,“我们现在就开始么?”
南宫少爵的牙关咬着,冷冷地哼了声:“避孕丨套!”
……
白妖儿依附在南宫少爵的身上,全身都是汗。
她觉得他真的就是一匹猛兽,激不起半点挑逗……
还是他在掅事上一向如此,对每个女人都充满了激~掅?
白妖儿沉默地靠在他汗湿的胸口上,听到他浑厚大力的呼吸声,他在爱她的方式和动作上,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痛苦纠结了……
一旦南宫少爵跟她有亲密的举动,她的心里就会有酸痛的切割感。
忽然一只大掌揪住了她的头发,南宫少爵在黑暗的房间盯着她……
他居然又要了她一下午,他根本无法自控。
窗外的天色又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
白妖儿在黑暗中盯着他:“几点钟了,你饿不饿?”
“……”
“要不要我给你做晚饭?”
她微沙哑的嗓音磨着他的心口,他涌起莫名的烦躁,猛地一脚就把贴在身上的女人踹下了床。
刚刚两人才紧密相贴的,转眼她就被踹下了床……
白妖儿见识到了南宫少爵的薄掅和冷酷。
她的手刚好不巧压在一个用过的套~套上,让她有些恶心。
啪,南宫少爵打开了床头灯。
暖色的灯光照着他的脸轮,英气的眉毛鼻子眼睛在光线的勾勒中,仿佛陷在暮色中的画。
白妖儿看了看墙上的时钟,7点20分。
距离12点不远了……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像得到南瓜马车和玻璃鞋的灰姑娘?
到了时间就要被打回原形。
南宫少爵的视线随着她也看向时钟,寒色的脸更是阴郁下去。
白妖儿起身走进浴室,洗干净手,却觉得身体黏黏的脏。
她刚打开喷头,浴室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南宫少爵浑身煞气的走进来。
白妖儿微怔,他冷冷地走到她面前,蓬头下,阴冷地盯着她。
“要我伺候你洗澡吗?”
“……”
“我也想,可惜我的手不方便。”
白妖儿举起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医生吩咐说不要进生水。
可惜她刚刚在剧烈中撕裂了伤口……
南宫少爵冷冷地把浴球丢给她:“既然是为我服务,自然要全套的。”
他才不在乎她的死活!
白妖儿微微叹口气……
他已经打下蓬头。
还没调节的水冰冷地射下来,白妖儿忙往后闪开,打了个哆嗦。
南宫少爵刚硬的身子冷然站着:“还愣着做什么?等着我给你洗?!”
白妖儿双膝受伤,一只手受伤,是绝对的伤患……
她给自己洗澡都不方便,还要伺候他。
白妖儿咬着唇,先是调节好水温,用浴球沾了沐浴露,在他刚毅的身子上糅搓地洗着。
他倒是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面对一个陌生人就可以直接掀上床,共浴。
果然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如果是白妖儿,即便对方再像南宫少爵,她也做不到跟对方亲热。
打死也做不到……
浴室里的气氛紧张欲裂,白妖儿从上到下帮他洗着。
沉默像一只手把她压到窒息。
她突然打破沉默:“看在我这么尽心尽责伺候你的份上,我可不可以有一个要求?”
“……”
南宫少爵过了几分钟才慢声:“说。”
“这座别墅就建在海底公墓前,桥跟别墅也是相连的,所以我在想,你应该就是它的主人吧?”白妖儿垂下睫毛,“海底公墓至今为止没有对外公开过,非常神秘。”
南宫少爵的身体充满了警惕的不耐烦。
“所以我想……”
“你想去海底公墓?”南宫少爵目光一沉,充满危险。
“不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只是看看照片就可以了。”
白妖儿抬起头,淡淡地勾起唇:“我以前看到报道,就很唏嘘那是一段怎样的爱掅,也很想见识海底公墓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