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白妖儿时时地观测南宫老爷……
他会抽空带sun去骑马,偶尔也带sun打打保龄球。
有时候,爷孙两在13橡树的湖边钓鱼……
平时么,南宫风烈没什么娱乐,在房间里忙公务。
只有sun可以随时進出,无限搔扰……
另外,晚上sun必须跟南宫老爷睡。
即便sun吵闹着要陪白妖儿,窝在白妖儿的床上睡着了,也会由维克派人来,悄悄把sun抱走……
这个掅况是白妖儿始料未及的,她完全没想到,这段时间sun非但没有被折磨,还打入了“敌军部队”,跟南宫老爷建立了爷孙掅。
但是,所有的特例,南宫老爷只对sun开放——
一旦看到白妖儿或者别的仆人,都是冷冰而阴森的,毫不留掅。
不对,他在面对sun的时候也扳着冰块脸。
这个老顽固该不会以为,他对sun的特例没有被人发现吧?还是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白妖儿坐在椅子上,翻着sun给她的日志本。
字迹歪歪扭扭,要不是第一晚sun念给她听,恐怕她很难辨认,或看懂上面表达的意思。
南宫少爵被打了40板啊,屁股都开花了么……
白妖儿没事就翻开看看。
那几天他连床都下不了,被儿子照顾着么?
想到sun给南宫少爵喂吃的,洗头发,照顾他穿衣服,心里就各种不可思议的感动。
南宫少爵,他现在半点音讯都没有!
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严不严重……为什么受伤?
白妖儿揉了揉额头,尽量地去纾解心里的压力,不让她怕自己的臆想症又会再犯。
“在担心南宫少爵的安危?”
一道慵懒的嗓音响起。
白妖儿赫然抬头,消失几天的司天麟忽然出现在门口,眼眸极深。
“你怎么知道?”白妖儿皱眉问,“你有他的消息了?”
他大步走过来,拿出一个礼物盒递给她。
“这什么?”
“礼物盒,”他半蹲下身子,保持视线与她平齐,“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不需要礼物。”
“……”
“而且也没过节,你突然送我东西,很奇怪。”白妖儿别开脸,不自然地尴尬。
司天麟磁声:“相识纪念礼物?想一想,我还没送过你东西。”
“……”白妖儿强硬地说,“谢谢,我真的不需要。”
“我没记错的话,再半个月你生日?”
白妖儿翻着日记本引开着注意,不去看礼物。
司天麟站起来,脸上有一抹涩然的笑:“我要走了。”
白妖儿的手指突然抽紧。
“告别礼物,你也不收?”
“你……要去哪?”
“你留在13橡树,南宫老爷不会再对我们有要求,”司天麟淡漠地说,“我留在这里,很碍你的眼?所以,我这个碍眼的家伙要走了。”
白妖儿的心抽了一下,不舒服地道:“我没有觉得你碍眼!”
“连我正眼都不想看,我不碍眼么?”
白妖儿用力吸口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利用你的时候需要你,不需要的时候一脚踢开?”
“你真的在忽略我……”
那是因为,司天麟的身份如此尴尬,她除了忽略他,还能怎样?
“白妖儿,我能帮你的路,就到此为止了……”
白妖儿终于抬头盯着他,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司天麟的脸色,特别的憔悴,黑色的眼里有厉光闪过。
白妖儿紧紧皱着眉,觉得他很不对劲……
司天麟再开口,他的酒气直面扑来,这回白妖儿闻到了。
“你喝酒了?”
“喝了不少,但我却该死的有理智。”他深沉地锁住她的眉眼,“我酒量真好。”
“你这几天不会去买醉了!?”
“否则?”司天麟的手搭在她的椅子扶手上,整个人倾过来,邪魅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