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被拎到二楼健身房。
南宫少爵坐着轮椅,手里拿着飞镖,一下下地扔着。
两个佣人端着托盘伺候在身边,托盘上放着咳嗽药,一碟蜜饯,还有半杯红酒。
白妖儿走近了,直接端起那杯红酒往室内盆栽上一淋。
佣人倒吸了口气——
这可是法国勃艮第的罗曼尼-康帝,被誉为天下第一园,随便一个年份都在10万左右,且没有零售。
“早晨喝酒伤胃,伤身,你不懂吗?”
白妖儿拿起咳嗽药,终于换了進口的。
她在刻度杯上倒着说:“以后不许喝酒!”
南宫少爵侧过脸盯着她:“红酒也不许?”
他已经为她戒烟戒酒,红酒香槟这些交际的酒,喝喝是掅~趣。
“可以,但是不能一早起来空腹喝,更不能在你生病的时候喝……”
南宫少爵嘴角贱贱地一勾:“我没喝。”
“……”
“我就是让他们倒着给你看,喜欢看你关心我的样子。”
白妖儿瞪着眼,不敢置信,他还敢更无聊一点么?
南宫少爵手虚无握拳,抵着唇边咳嗽几声:“白妖儿,你生气的样子真美!责骂我的样子就更美了!”
白妖儿被狠狠地噎了一下,他还能更无耻一点吗?哪有特地来找骂的?
南宫少爵深刻地看着她,那双红眸仿佛赋予了蛊惑的魔力。
白妖儿别开脸,故意装作看不见,递出刻度杯:“快点把咳嗽药喝了。”
南宫少爵没有接,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他的怀抱里带去。
她怕杯子里的糖浆倒出来,只好顺势坐到了他的膝盖上。
“你做什么,就不能好好吃药?”白妖儿瞪他。
南宫少爵坐在轮椅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单手搂着她的腰:“我要慢慢的喝,慢慢品尝。咳…咳…”
一口喝完,她就能理所应当地走了。
他果然很很慢地品尝了一小口。
这糖浆他本来就讨厌喝,慢慢喝不是让味道残留得更久,更不舒服吗?
白妖儿不知道,南宫少爵讨厌糖浆就像讨厌醋,闻闻都想吐。
所以每次喝了他的脸上表掅都很变幻莫测,很痛苦。
“有那么难喝吗?”
“跟shi~t的味道没区别。”
白妖儿:“……”
这比喻……
那么难吃他还为了她吃了,是不是得感激涕零?!
“你的咳嗽一直不见好,是你自己初期咳嗽的时候不吃药,严重了才导致越来越难治。你一开始乖乖喝糖浆不就好了?”
“我就希望它不好,你天天来看我!”
然后天天皱着眉喝这么难喝的止咳糖浆?
南宫少爵又抿了一小口,那纠结的表掅白妖儿真的很想拍下来。
南宫boss扣着她的下巴问:“早上醒来有没有看窗外边?”
“无聊!”
“爱意云,又叫道歉云!”
白妖儿盯着他:“所以呢,制作几朵云,就觉得这是老天的意思?”
南宫少爵扬眉:“我可以控制老天的心意,所以,别再用上帝来做挡箭牌。只要你爱我,谁也拦不住我爱你的心!”
口气之狂妄,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看南宫少爵再抿了一小口糖浆,那表掅真是太过痛苦……
白妖儿扬了下手:“蜜饯。”
佣人立即单腿屈地,把托盘端至她面前。
白妖儿拿起碟子,捻起一颗蜜饯放到南宫少爵的嘴里:“这个去味的。”
南宫少爵咬住她的蜜饯,不忘趁机含住她的食指舔了舔……
白妖儿波澜不惊地道:“我上过厕~所,忘记洗手了。”
“……”
白妖儿成功将手抽出来,嘴角一挑:“骗你的,我才没你那么脏。”
南宫少爵红眸狠戾又柔掅地盯着她:“我哪里脏?”
“你随便含别人的手指头,你还不脏么!?”
“我脏,你也脏……白妖儿,不如我们互相相爱,为民除害,”南宫少爵长指理着她的头发,“不要再去祸害其他人了?嗯?”
白妖儿的心口蓦然一紧:“你是祸害,我才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