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近几天的行为的,消沉,绝食,失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昨晚居然还一个人喝闷酒?
这些行为都是她白妖儿会干的吗?
白色的泡泡遮着她的身体,她浮动在温水中,却掩盖不住全身的吻痕。
南宫少爵绝对是故意的,将吻痕都落在她的锁骨、脖子、还有手臂上。
这要让司天麟和白爸爸看到了,怎么遮?
而她呢,在南宫少爵的身上也留下不少的痕迹……真是要疯了!
洗了半个多小时,皮肤都搓红了。
白妖儿从司天麟房门口经过的时候,尽量放轻脚步,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她却像在做贼。
偏偏就是这么倒霉……
门突然咯的一声打开了,穿着米色睡衣的司天麟清高孤远,目光淡漠。
白妖儿的身形僵住,有种被当场抓包的羞~耻感。
“这么早。”他仿佛不知情,轻松地打着招呼,“昨晚没睡好?”
白妖儿心虚:“你也醒很早。”
注意到司天麟的头上戴着帽子……
他难道睡觉的时候还戴帽子?还是明知道外面有人,所以才戴帽子出来见人?
白妖儿狐疑地看着他,他眼里的淡漠恢复平时的温柔。
“还睡?还是起来吃点早餐?我帮你做。”
“不用了——”白妖儿匆忙地说道,“我想睡觉,何况我也不饿。”
白妖儿几乎是仓皇逃進了自己的房间,还好她去洗澡的时候挑的长袖的衣服,脖子上的吻痕不知道她看见没有,刚刚的角度应该看不见吧?
白妖儿自欺欺人地想着……
怎么说,司天麟也是她的“前夫”,她在他隔壁的房间跟另一个男人欢~掅,还是在人家为了救她病了以后,真的很不应该。
白妖儿,你到底在做什么呢?
你好像变得越来越没有操守,不知廉~耻!
风将窗帘拂得随意地动,窗外的天亮了许多。
白妖儿走到窗边,正准备将窗户打起来,看到一个高俊的身影提着东西往她家走来。
大概南宫少爵刚刚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很难得看到他穿t恤和休闲褲,v字领松松挎着,露出他胸膛上的大片吻痕,很是嗳昧。
南宫少爵走到院子门口,掏出钥匙来开了铁门……
白妖儿瞪着眼,小熊的钥匙挂坠?那是她的钥匙窜!
什么时候被南宫少爵拿走了?
南宫boss也注意到白妖儿的目光,一张俊颜抬起,朝她晃着手里的食品袋。
袋子里明显不是现成的早餐,露出一把冒出来的大蒜。
白妖儿竭力探着半个身,见南宫少爵大摇大摆地走到玄关口,揷~入钥匙進去。
白妖儿咬住唇,脚往地上用力一瞪,差点没给气死。
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去而复返?
还穿个这样的t恤,顶着吻痕到处走?他是想告诉谁啊?像全世界彰显昨晚那点事儿?
白妖儿脑子一热,冲开门就朝楼下跑去。
南宫少爵将食品袋搁在流理台上,立在橱柜前挑选刀具。
白妖儿走得太急,差点没给摔一跤……
昨晚被南宫少爵折磨得双腿很软,走起路来怪怪的,跑步都吃力,只能急走。
南宫少爵抬头睨她,看着她走近:“怎么走路像只鸭子?”
白妖儿一听鸭子这个比喻,又想到那次在学校走廊他说的话……
蹲马步和上我床的结果都一样,变成鸭子。
白妖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你昨晚耗费了不少精力,炖点吃的给你补补。”
“你给我出去!”
“你不是不相信我会做饭?我今天亲手做给你看。”南宫少爵已经选出两把刀具放好,从食品袋里拿出蔬菜瓜果,全都是顶新鲜的。
白妖儿不领掅地喊道:“谁要你做饭了,你给我出去?!”
司天麟醒来要是看到他在这里,还有白爸爸……
该怎么想?
南宫少爵戏谑地勾起唇:“昨晚把我当免费劳动力的时候,你玩的挺high。”
“……”
“怎么今天我要主动奉献劳动力,你反而不要了?”
“……”
“原来,你只喜欢我在床丄用功?”他红眸里闪过一丝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