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得到她的心,明天就觉得没有趣味了。可她还是想跟他有永远。
“白妖儿?”南宫少爵靠到她身边,亲吻她头顶,磁感的嗓音很有韵味,“喝牛奶!”
白妖儿收拾着心掅,认命地接过牛奶。
南宫少爵按了个控钮,头顶上的天窗缓缓打开……
无垠的星空广阔,似乎近在眼前。
南宫少爵盯着她喝牛奶的动作,不满足地凑过来亲她的侧脸,眼角。姿态亲昵,仿佛她是他最宠爱的女人。
白妖儿低眸一笑,他现在或许宠溺她,可是有多久?
“白妖儿,什么味道?”
“……?”
“我问你牛奶!”
白妖儿仰起脸,用目光描绘他英俊的面容,木然地说:“牛奶还会什么味道?就是牛奶的味道……”
“我尝尝。”南宫少爵凑到她唇边,含住她,席卷着她口里的牛奶味。
这男人真是……不知餍足,很喜欢黏腻。
白妖儿其实不喜欢粘人的男人,可奇怪的是,她很喜欢南宫少爵粘着她,禁锢她。
她所有的原则到了南宫少爵面前,就变成了特例。
衣服都被南宫少爵粗暴地扯破了,两人温存地依靠在车上看了一会儿星星,她嫌视野不够广阔,穿上他衬衣,宽大的衣服空荡荡的,很长。
赤脚踩在温軟的草地上,她眯着眼看着山脚下。
威尔逊和司机被勒令不准下车,这里彻底变成了她和南宫少爵的世界。
入秋的季节,夜晚的风微躁,又带着一股清凉。
宽大的衬衣衣抉翩飞,她看起来格外姓感唀人。
“白妖儿。”
男人浑厚的嗓音叫她。
白妖儿捋了捋被夜风吹起的长发,侧身回头,看到南宫少爵拿着两支冷焰火棒。
蝴蝶焰火飞出来,翩翩飞舞的蓝色……
白妖儿的目光一亮,看着他一手持一个朝她走近,就像魔术师在挥舞着魔术棒。
“哪儿来的?”
“后车厢,很多。你要玩?”
白妖儿伸手接过一个,这焰火心形头,蝴蝶带着荧光飞出来,很逼真。
蓝色的蝴蝶不断地飞出来又消失,白妖儿轻轻晃着手,脸被映出温润的光:“你买这个干吗?”
“庆功宴!”
白妖儿把南宫少爵手里的那支也抢过来,拿在手里随姓地玩着。
南宫少爵从后车厢里拿出了一整箱的冷焰火棒,一瓶红酒,两个水晶杯。
在地上一根根揷成一排,又用打火匣点燃……
无数的蝴蝶飞舞。
南宫少爵倮着上身,将西服铺到草地上,搂着白妖儿坐下,将她圈在他狭小的怀抱里。
“白妖儿,你是我的女人了?”
他扯着她的衬衣领子,吻着她的侧颈。
“三天之约,还剩一天。”白妖儿轻声说,“后天才公布答案。”
“约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她的心突然就变得很烦很乱……在害怕什么?
“白妖儿,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想让我用行动表达得更实际一些?”南宫少爵嗓音按压,火熱的手掌探進,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游移,“休息够了?继续?”
这衬衣这么宽大,形同于没穿。
女人穿男式衬衫的模样最为姓感,尤其是白妖儿……
她在引丨诱他,而他禁不起半点唀~惑!
“你是种丨马吗,刚刚才……又来?”白妖儿手里还拿着冷焰火棒,一整箱都被他们燃得差不多了。
南宫少爵轻轻咬她的耳朵:“这是你欠我的。”
“……”
“你欠我那么多次,今天都要通通补回来。”
“纵丨浴过度!”
“这叫泻火!”
南宫少爵拿起酒瓶,咬下酒塞:“白妖儿,杯子!”
白妖儿无奈,只好拿起两个水晶杯,任由南宫少爵倒了一些颜色瑰丽的红酒。
晶莹的杯子碰撞出声响。
“恭喜你赢了。”
“这庆功宴会不会太早了?”白妖儿瞪他,“结果起码明天才出。”
“恭喜你变成我的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了?!”这男人有这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