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招呼着,大熊已经带着白妖儿离开树洞。
该死的,南宫少爵怎么会对一头动物这么不爽?
白妖儿被放在溪边的小头上,她把南宫少爵的衣服放在水里洗掉汗水和脏东西,用力拧开了。
用匕首将衣服撕成条状,緾绕着大熊的伤口包扎。
大黑熊仿佛知道白妖儿在为它处理伤口一样,老实敦厚地不动弹。
脚步声。
白妖儿回头就见南宫少爵走近了……
“你怎么下的树?”
南宫少爵冷冷地蹲在溪边洗着手上的血渍:“但我的双腿双手都是残废的?”
白妖儿叹了口气,他现在简直就是吃了火药一样……
一开口就能炸死人。
白妖儿盯着大熊肩上的伤,那把匕首还揷在上面。
白妖儿指了指伤口,大熊就将白妖儿放到她的肩头上……
还好大熊体格大,这匕首揷伤对它来说问题不大。
“我要拔了,你忍忍。”
“哼哼……”
大熊没意见,南宫少爵倒是意见多:“白妖儿,你再用这么恶心的口气说话,我不介意在它身上多来几刀。”
白妖儿无语。
她这就恶心了?那平时她哄南宫少爵的时候,才叫自己都觉得肉麻好么?
白妖儿拔下匕首,鲜血流出来,她拿出一块衣服的布料按着,擦去血渍。
又倒了一些金疮药……药瓶瞬间空了。
大黑熊的肩膀太厚实,布条没那么长,绑不起来。
介于这个地方不像手掌一样,要到处碰东西,白妖儿觉得不包扎也可以。
南宫少爵坐在溪水边清洗着手……
白妖儿被放回石头上的时候,看到南宫大总裁拿着丢掉的破布在清理手臂上的豁口。
好长一条,应该流了不少的血,手臂上一片红色。
白妖儿惊诧地叫道:“南宫少爵你这里怎么回事?”
南宫少爵傲娇地没理她,氵显的破布擦着身上的脏污。
白妖儿蹲他身边,想要查看伤势,他的身体转开到一边。
“南宫少爵你想急死我?让我看看?”
“去看那头狗熊就行了,你可真闲,有心思关心我。”
言辞里充满了酸味。
白妖儿咬了下唇……
“是被荆棘割到了?下山的时候割到的是不是?”白妖儿心口堵塞,“金疮药都用完了……”
“你的同掅心也用完了!”
“……”
“世界万物你都可以同掅,除了我!”南宫少爵一脚用力地蹬着石头,气愤不已。
“别闹了,让我看看好不好。”白妖儿用手指戳戳他的后背,“南宫少爵……我帮你擦。”
“用不着,我有手有脚!”
“南宫老公……”
南宫少爵冷冷地睨了大黑熊一眼,眼角勾着挑衅,手指向自己的脸颊:“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亲一下。”
“……”白妖儿,“果然不愧为幼稚国的国王。”
“少啰嗦!到底亲不亲!”
白妖儿叹了口气,反正大黑熊也不懂亲亲是什么意思……
她凑过去,在南宫少爵的脸颊上飞快地吻了一下。
“敷衍!”南宫少爵扬起眉头,“我叫你亲我这里!”
手指按住姓感的薄唇,朝她扬起浓眉。
白妖儿也挑眉——会不会太过分了?
南宫少爵亮了亮手臂上的划伤:“呵,家里有个老婆也是摆看用的。行了,就让我发炎发脓,溃烂死了算了。”
这男人……
白妖儿把他别扭的脸扳过来,他又僵开了。
“不是让我吻吗?你摆出这幅死人脸给谁看?”
南宫少爵这才又冷冷地摆回来,一张脸冷寒冷寒的。
白妖儿俯身,吻住他的双唇,果然,这男人立即就扣住她的脑袋,不肯让她离开。
带着属于他气息的吻,强势霸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