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的脚步蓦然站住。
“他在玩你,你不过就是个玩货。”王莹莹见朿激她成功,加重音量,“你长得漂亮,也只能充当一个玩物。你的身世,学识,哪一点配得上南宫先生?”
白妖儿转身回来。
“你想干什么?”
王莹莹见白妖儿脱掉鞋子,脸色微变。
白妖儿出门很急,还穿着家居鞋,在外面踩着积雪,积水,拖鞋泥泞不堪。
她把一只袜子脱下来……
同样,袜子后根部也脏的不行。
“王莹莹,你真的太吵了。”白妖儿将两只袜子揉成一起,在王莹莹惊诧之际,掐住她的牙关,将两只脏袜子塞了進去。
王莹莹一双美目瞠然瞪大,似乎不敢置信白妖儿敢这样对待她!
“这样就清净多了。”白妖儿勾唇一笑,“本来,我还打算给你叫几个男人来服侍你。”
“……”
“不过一想,你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上过多少男人的床。就算在床丄玩死你,也是爽了你。”白妖儿居高临下地服侍她,“所以,我要你慢慢被药姓煎熬。”
走之前,白妖儿刻意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找出打火匣将熏香点燃。
“对了,”灯光晃过白妖儿的脸,“1月14号我跟南宫少爵的婚期不变。”
“唔,唔……唔……”
王莹莹剧烈地叫着,眼睁睁看着门被合上了。
无法相信她会被被这样对待……
更无法相信的是,她没有把南宫少爵得上手。
下了这么重的剂量,而且,从来没有男人在她这里失手过。
几个小时以前——
南宫少爵睁开眼,双眼猩红,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妖儿。】
从来以为痴掅的男人是传说,都应该是下半身的生物。
催丨掅丨药加美丽女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抗的唀~惑。
王莹莹脱光了他的衣服,贴近他,嗳抚他……
看着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就在她以为要得逞的时候,南宫少爵突然惊醒,大力一掀,将她摔到地上。
头部撞到床头柜,剧烈的痛让她陷入晕厥。
醒来第一眼就看到白妖儿了。
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碰,她其实很清楚……
因为被摔在地上和醒来时,她的位置和姿势都没变过。双腿间没有掅~浴过后的黏腻。
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受挫。
她的魅力受到很大的否定,这让她自尊心和自信心的双重打击。
不可能,她不相信自己会输过白妖儿……绝不相信。
……
黑夜,车在滂沱大雨中奔驰。
白妖儿拿出热毛巾擦拭着南宫少爵的脸,他的手用力拨开毛巾:“热……”
南宫少爵暴躁易怒地低吼,“白妖儿,我热。”
白妖儿咬紧下唇。
泪水弥漫着眼睛,她用力洗了下鼻子,阻止泪水落下去。
南宫少爵,她该拿他怎么办。
很像狠狠地骂他,为什么那么笨,她千叮万嘱过要离王莹莹远一点的,他还是中了计谋。
就算知道是王莹莹的诬陷,心里那一块干净的地方,却还是沾上了污点。
越深爱,反而心胸越狭小,越不能容忍半点。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小气了。”白妖儿抚摸着他的眉头,“南宫少爵,我也很小气!原来我也小气得……怎么都无法释怀。”
就算是南宫少爵被迷了药,把王莹莹当做她了……
白妖儿拉开他的褲链,拿起毛巾用力地擦拭着他的某个地方,带着一股赌气。
“为什么要有反应?”
“……”
“南宫少爵,你说啊……如果你没有反应,她就不能怎么样了……”
“……”
“为什么不多提防她?听我的话离她远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白妖儿自言自语着,热毛巾又一次被他打开,他迷蒙地颤着睫毛:“很热。”
白妖儿很想把他丢進雨里,让冰冷的水将他冲得清醒。
可是舍不得,怕他着凉生病!
“南宫少爵,我真的很想不管你了!”白妖儿冲着他大声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