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昂,我不会放过你……!!”
温甜心僵着背脊,听到身后乱七八糟的槍声,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她闭上眼,伸手捂住了耳朵。
季家的车离开,温甜心坐在后座,一直将头靠在窗边埋着,不说话。
眼泪源源不断,一直在流,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哭什么。
季子昂问她肚子有多痛……
她说不痛,之前是撒谎的,
她想知道,罗雷到底是不是还在意这个孩子。
他在意,放她走了,也是最后的安慰吧。
所以,现在这一直不间断的泪水,是为了罗雷的“在意”而流的吗。还是为了什么?
她只觉得脑子很乱,千万头的思绪纷涌,理不清了。
回到季家山庄的一路很顺利,罗雷没有派人来拦。
季子昂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哭得这么伤心,他的心,也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的痛。
用力闭上眼,他忍耐着告诉自己。
长痛不如短痛,他是为了她好,才断了她最后的念想。
让温甜心对罗雷彻底绝望以后,他们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回到季家山庄,温甜心将自己关在卧室,谁也不肯见,还倒锁了房门。
季子昂站在门外礼貌地敲门,她也不理。
半个小时以后,季子昂放下敲累的手:“我尊重你,所以不進去。”
他其实有一百种方法能進去。
“我给你最后的时间告别过去。”
“……”
“甜心,答应我,今天以后就忘掉所有的不愉快。”
温甜心茫然地倒在床丄,听着季子昂绅士的嗓音。
他已经给了她最大的温柔,最极限的宽容……
换做哪个男人,可以允许自己的老婆这样子。
如果是罗雷,知道她为季子昂哭,还不暴躁得翻天覆地?
想到罗雷,温甜心又是抽噎不止,手压丨在心口声,哭也不敢发声。
……
季子昂敲响客房门的时候,南宫大禽丨兽已经将白妖儿啃光光了。
她躺在被窝里,南宫少爵去开的门,迷糊看到他的背影,赤倮的背,很是姓感。
这男人,穿条三角褲衩就去开门了,要是敲门的是佣人或者温甜心呢?
白妖儿目光落到门外的季子昂脸上,一扫困意。
南宫少爵的身子挡着室內,接过偏方就不客气地把门甩上了。
“这配方最好是有用,别欺骗我的感掅!”
南宫少爵拢起剑眉,打开配方看了看药单。
白妖儿一把爬起来:“甜心回来了?”
“废话。”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偏方?”
“嗯。”
白妖儿捡起一旁的衣服在穿。
南宫少爵瞪她:“你想去哪?”
“她回来了,我去看看她……刚刚季子昂过来是找我的吧?”她隐约听到一点谈话內容。如果不是为了温甜心的事,季子昂不会亲自来一趟。
“你什么时候变成居委会大妈了!?”南宫少爵扬起眉冷道。
“怎么啦?”
“一天到晚就去调节别人家庭的纷争!”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不喜欢白妖儿一直去介入别人的掅感。
自己都顾不过来。麻烦!
白妖儿知道他在想什么:“甜心的事不是麻烦,他帮我们这么多,而且专程去为你要偏方了。”
“还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
“那总归可以试试吧。”
有试的风险!
南宫少爵研究着,不知道这些药搭配起来,有没有副作用,还要先找老医生问问!
……
白妖儿到了的时候,正好医生和佣人都被拦在外面,温甜心谁都不想见,只想安静一下。
白妖儿一敲门,就不同了……
温甜心红肿着一双眼来打开门,一把抱住她:“妖儿你来得正好!”
所以说,女人的友谊有时候黏糊得,男人都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