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颗心迟早要被你折磨死!”南宫少爵火气很大。刚刚差点要被吓死了。
白妖儿接过棉花球擦着鼻子:“我昨晚记起了好多的事。”
“叫你不要吃那么多药你不听!”
“南宫少爵……我现在只后悔,后悔我怎么没有早点吃那么多药。”
南宫少爵瞪她:“你吃药吃傻了?”
白妖儿垮下嘴角摇了摇头:“是一些最重要的讯息,居然没有在恰当的时机说出来。”
“把话说完!”
“季子昂给甜心的儿子——bill下药了。当年罗雷跟季子昂用命做赌约,如果罗雷赢了,季子昂交出bill的解药和甜心;如果罗雷输了,就把命抵给季子昂。”
“……”
“后来罗雷诈死……他死的那天,我就在手术室。”白妖儿不敢置信地说,“我还去太平间看过他!”
南宫少爵看着她渐渐止住的鼻血,用氵显毛巾温柔地擦着。
白妖儿看着他漠不关心的脸,扯了扯他:“你有没有在听?”
“他们的事关你屁事?”南宫少爵冷淡地说,“我还以为你忽然记起你给我生了个女儿,被你忘了。”
“……”白妖儿,“这怎么可能!”
她失忆之前还跟他在妖儿王国的不是吗?
“你真是想要女儿想疯了。”
“你再不生女儿,我就真的疯了。”他狠狠瞪她,“别人都有女儿,凭什么我南宫少爵就没有!?”
“你上辈子做了太多坏事,老天对你的惩罚呀。”白妖儿捏了捏他的鼻子。
南宫少爵气得咬牙切齿:“白妖儿!”
“说真的,我没想到季子昂会是这样两面三刀的男人,”白妖儿正色说,“我一直以为他温文尔雅,是位绅士。”
“我早告诉过你,他跟司天麟是一种人!”
“……”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垃圾桶,就只配垃圾盖!”南宫少爵重复以前的说辞。
每次提到司天麟,他就沉不住。
“……”
“还是你把司天麟想得太好?你不知道他是伪君子?”
“别这么说……虽然季子昂狠,对温甜心是真的没话说。”
“所以你纠结什么?记起来和忘记,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白妖儿立马反驳,“温甜心有最起码的知掅权……她至少要知道季子昂是个什么样的人,再重新在两个男人当中,做出最幸福的抉择。”
南宫少爵拥着她靠在床头上,颇为姓感的胸堂微微敞着,凝视着她讲话。
“你那次莉莉丝出现在罗雷家里,他说是季子昂做的,一开始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白妖儿一个人分析着,自说自话。
“季子昂既然做过那么多卑鄙的事,也不差这一件了。”
“这样的话,对罗雷显得很失公平。他都为温甜心死过一次了!”
南宫少爵理了理她的头发:“别人的事,你就喜欢瞎操心。居委会白大妈!”
“居委会白大妈他老公,南宫大爷,”白妖儿捏起他的下颌,“这是我最好朋友的人生大事,我不能不管。”
“那你想怎么样,让她跟罗雷在一起?”
“不是,我只是把所有真相都告诉她,怎么选择当然还是看她自己。”
“即便她选择了罗雷……”南宫少爵目光变深,“居委会白大妈一直跟我说,他们不适合,除了争吵什么都没有?”
“合不合适是温甜心的心说了算的……再说了,我们以前吵得更凶。”
南宫少爵脸色发臭,好的比喻想不到他们,坏的榜样就拿他来做案例!
“白妖儿,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昨晚记起我们很多以前的事啊……梦里我的心一直在痛。”白妖儿紧紧抱住他,这一路走来真不容易。如果南宫少爵放弃的话,他们早就不可能了。
“南宫,谢谢你的坚持!”
“自己都顾不好,”南宫少爵喉头一紧,拿掉她额头上的毛巾,“头还痛不痛?”
白妖儿摇头,鼻血也没有再流了。
南宫少爵盯着她的头顶,下巴轻轻靠过去。
他的坚持,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汹涌烈火,将他的心神燃烧……
这辈子,从来没有对什么事这么执着过。
也许从第一次在海中别墅里占囿她,就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