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大致对称又各有区别的独特图案,色彩的把控也是非常好啊!给人的对比感受十分的强烈。”
“再结合方才那位顾白同学的解说,所谓千人渡桥,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够胜任,难怪叫做万众瞩目呢!”
顾白要是知道,自己用小不点蘸酱一般的搞出来的画作被他们如此的高度评价,一定会产生以后专门拿小不点来赚钱的心。
但是现在,那些领导们的心思各异,真假话参半,有一些或许只是跟风,而更多的,只是想要在胡校长如此丢脸的时候落井下石一下罢了!
要知道,他们之间的竞争从来不在和和气气的表面上,只有暗地里扎针,不亚于甄嬛传的内宫争斗。
等把那些个领导送出了校门之后,胡适达黑着一张脸,看向自己身后跟着的五仁一中的校领导和代表老师们,大家均低着头,不敢说话,平常那一个个在学生面前“作威作福”的领导们,现下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高中生,等着挨老师的骂。
“你们都先回去,张老师,你留下来。”
事实上,这里不仅仅有一个张老师,但是很显然大家都知道校长现在要叫的是哪一个张老师,张三丰偏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随着那些个赶紧要离开的老师们领导们一起转身了。
搞得另外几个张老师瞬间诧异,难道不是叫的张三丰而是自己吗?
“张三丰!”校长终于发脾气了,中气十足的吼道。
张三丰这下不得不回头,装死是行不通的。
张三丰被校长叫到了校长办公室,在校长办公室里头,校长胡适达本人像是一尊大佛一般的屹立在他那楠木软垫的座椅上,张三丰隔着长长的楠木办公桌站得笔直,略微的仰起头,等着他叔叔的下文。
“你和你的学生们最好安分一点。”校长凝视了张三丰良久,突然对他说道。
这句话要是换做是旁人听了,绝对是心中一震、脚下瘫软,可张三丰从小在自己叔叔的鞭策下长大,从业之后,就将青春期里那些个没有爆发被抑制了的叛逆全部都舒展了出来。
其实这样说也不尽然,主要是张三丰认为字母分班制度实在是不利于学生的成长,与他的叔叔数次交涉无果,所以才选择稍微偏激一些的行动罢了。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能我以前表示的都不太明显,好,我今天就把话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也好明明白白的告诉顾白那些人。这一次的跨省交流会十分重要,明天就是记者招待会了,我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打算,但是如果你们再作出任何有辱学校名声的事情的话,我会毫不留情的开除他们的!”
“呵……”张三丰笑道:“你凭什么开除他们?就因为他们在面对不公平的事情的时候没有选择和你统一战线,而是勇敢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怎么不想想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你难道就从来都没有反思过自己的行为吗?”
“我有什么好反思的?”校长一下子从那张有着至尊权威象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附在木制坐凳上的柔软坐垫一下掉到了地上。
校长的声音浑厚,总是不怒自威:“倒是你们,这么当着别校领导的面搞这些个名堂,你们就值得骄傲了吗?”
“反正,我们在你投降之前是不会放弃的!”张三丰红着脸,他与他叔叔的争论总是落得这样的不欢而散的下场,自己是十分的顽固,而自己的叔叔更是一个老顽固。
两个顽固碰撞在了一起,就只能够死磕到底。
……
顾白等人在那些个校领导走了以后倒是很高兴,他们击掌、鼓掌、欢呼。至少在前两个计划上,他们的效率还是很高的,结果也十分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