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兔死狗烹,现在它已经没用了,马龙当然不会把它当回事儿。
“马少爷,我也算是给你解决了一个废物,你是不是等于欠了我一个人情?”徐画笙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
马龙的那双眼睛顿时通红,咬牙切齿的瞪着徐画笙,“你少说废话,我马龙还真不怕你,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
徐画笙当然不会这么犯傻,他现在还需要拿到那个保送名额,现在如果和马龙整出一点儿流血事件,这个保送名额也就泡汤了,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今天过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给马龙一点颜色瞧瞧。
徐画笙缓步走过去,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说:“马龙少爷可能是想多了,我怎么会和你作对,只不过有些人从中作梗,挑拨离间罢了,只要马少爷不来找我的茬,我就不会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
马龙微微一愣,先说徐画笙刚才其势汹汹的跑进来,难不成就是为了和他聊聊天儿?可不认为徐画笙有这种闲工夫。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在这里拐弯抹角,想动手就趁早,我马龙还真不怕你。”马龙几乎是鼓足勇气说出这番话,其实是他没有多大底气,虽然这些保镖身手了得,但是对面的徐画笙可是一个怪物,随便一出手就可以干翻十几个大汉,估计就算是上百个人也会被他放倒。
徐画笙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笑了笑,说:“不知道马少爷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害人终害己。”
说完,徐画笙淡然转身,带着一群人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马少爷,你就好自为之吧!”
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徐画笙走了不到两分钟,马上就感觉在身上很不自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特别难受,而且越来越痒。
“马少爷,你怎么了?”一旁的黄毛满脸焦急。
马龙紧皱着眉头,完全一副痛苦样子,双手在身上抓个没完没了,直到出现一条条的血痕,马龙依旧没有松手,而且抓的越来越狠。
旁边的黄毛眼看着怎么都没办法阻止马龙,似乎想到了什么,“马少爷,这是不是图腾上面的噬心毒?”
此话一出马龙瞬间反应过来,赶快让人把它送回自己的别墅,可是回来之后,找到了解药吃下去,却没有任何效果。
这下不仅是全身瘙痒,而且还全身发热,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躺在床上,撕心裂肺的哀嚎着。
睡在隔壁的老头听到了马龙的声音,说:“臭小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嚷嚷些什么?”
“爸!我难受!好难受……”
听到自己儿子的痛苦声音,老头嗖的从房间里跑出,打开儿子房间的门一看,我的个天呐,马龙都快成一个血人了,全身上下,包括脸上都布满了雪痕,就连床单都染红了半边。
马伟光马上把他带到医院,就算他亲自动手,也检查不出到底是什么问题,只能用麻醉剂让马龙先昏迷过去,但这根本不是长久的办法。
就在马伟光心急如焚的时候,突然一个黄毛来到医院,告诉马伟光刚才发生的一段经过。
“又是这个徐画笙,他竟然想害我儿子,老子和他没完。”说到这儿,他又看向旁边的黄毛,问道:“徐画笙现在在哪里?马上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