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使劲摇头，说道：“不不不，你别惩罚自己，没用的。就算你老了，我也要当你的枕边人。”

“……”

温庭晏默默叹了口气，早点回家才是正道。余晓就是个胡搅蛮缠的小孩，他说什么她也不会听的。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是默认还是生气了？诶，顾胖子说你是个无趣的人，让我多和你说说话呢。说什么呢，说以后我们生几个孩子好不好？哥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伞拿高点。”

“哦，”余晓双手稳稳抓着伞，“哥哥你不说话啊？该不会是真生气了吧？这讨论生孩子是很正常的事啊，哥哥你教书这么多年，脸皮不该早就练得很厚了吗？”

余晓转头看向温庭晏，发现他咬着牙关不说话。她忍不住将手贴到他的脸上，发现还冰凉的。

“好无聊，为什么哥哥你都不会脸红的？该不会，你也不会心跳加速吧？”

说着，余晓想将手贴到他的心口，温庭晏倒没拒绝。感觉到他心跳得异常平静，余晓可后悔了。

“你还是个人吗？”

温庭晏终于回道：“是个人。你也感觉到了，我不会为你脸红心跳，你放弃吧。哥哥就是哥哥，变不成你的枕边人。”

余晓用力搂紧温庭晏，说道：“不！我偏要试试你说的不可能，除非你哪天领着别的女人结婚了，不然我就要缠着你。”

“你……这么固执，早晚得哭。”

“才不怕，哭了就让哥哥赔。哥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说给我听，我改嘛，好不好？”

温庭晏背着余晓渐行渐远，许久才道：“你没什么可改的……我对结婚对象没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