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温庭晏准备送余晓上班。才出门，他们就看到围墙上被写上不堪入目的红字。

“杀人犯！”“杀人偿命！”“杀！”

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个被画了圈的“杀”字。就如余梦瑶所说，吴家人真的找过来了，用最显眼的方式让人明白这房子里住的人。

“哥哥……”

“擦了就是。”

温庭晏将自行车停好，回家里拿了水和抹布。

他出来的时候，余晓正低着头擦墙，她激动道：“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连累哥哥。”

余晓结果抹布用力擦墙上的字，可怎么也擦不掉。油漆早就干了，哪里是擦得掉的，可惜了那么好的外墙。

用力过猛的时候，她的手狠狠擦过墙，火辣辣的疼。

“别擦了，可能是擦不掉了。”

“要擦掉！”

余晓咬牙擦着墙，就算是只能一点一点地磨去墙上的油漆，她也愿意的。她不要让温庭晏被连累。

“我帮你，慢慢来。”

因为擦不掉，温庭晏干脆用地上捡的石头划去那些字。虽然这会让墙体变得难看，但也比留着字好。

等两人把墙上的字都磨去，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余晓捏紧了因疼痛而颤抖的手，心中难受。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吴家女婿带人出现了。他们手里还拿着两个桶，看着来者不善。

温庭晏将余晓护到身后，没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