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余晓将外套挂在温庭晏的外套旁边后，便溜回床上了。就如早先在钟宅一样，她拿了个枕头放在了身侧。

她拍了拍枕头，说道：“我占了你的床，如果你也累了，可以躺一躺。我给你留了位置的。”

温庭晏抬头看了眼，笑道：“好。”

半夜，温庭晏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到床边，他将被子往余晓身上扯了扯后，背对着她躺下了。听着身侧传来的呼吸声，他不觉勾起唇角。

他还不知道，余晓在他上床的时候就醒了。可她害怕尴尬，就不敢动，连呼吸都努力放轻些。

睡前喝的小酒……这会早就不会影响她的思考了，她觉得自己格外清醒。不论是温庭晏的呼吸声还是她的心跳声，她都能听得格外清楚。

她感觉自己要睡不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睡熟的余晓突然翻了个身，将手搭在了枕头上。温庭晏猛地睁开眼，好一会才确定余晓这是睡着呢。

他悄悄转过身，离她更近了些，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丝丝香气。不仅是她的发香，还有她洗完澡后的淡淡清香。

伴着香气，温庭晏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

清晨六点，温庭晏因外头的鸡叫声而醒来。不知是不是因为余晓躺在身边的原因，他昨晚睡得很浅。

他悄悄将挂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挪开，见余晓有了动静，他握着她的手拍了拍，试图让她继续安心睡觉。

他又给还在睡梦中的余晓整了整被子，这才起身穿衣，而后继续摸索到桌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