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婶身子颤抖，眼睛泛白的时候，胡锦年惊恐地跑到她身边。他慌忙抱起胡婶，说道：“怎……怎么了？”

“咳咳……”

胡婶指着执拗的小风，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的脖子上青筋暴起，看样子非常痛苦，可她就是这么一口气上不来。

在她的手陡然垂下时，胡锦年害怕地啊了声。他使劲摇着胡婶的身子，说道：“阿玉，阿玉你振作点，胡黎还没有回来啊。小风，快帮我扶你姐上楼。”

“宝宝……”

胡锦年觉得小风也管不了了，就自己拖着胡婶上了楼。一路拖行的结果就是，血迹从地窖延伸到了卧室。

等胡锦年反应过来了，才说道：“我……我给你换衣服。”

胡锦年给老婆换了干净衣服后，将她放回床上。他开始洗地板，从卧室到地窖，他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做完这事后，他又去了地窖。他将尸体埋到地窖深处后，用铲子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地面，而后疯狂踩着埋尸体的地方，他要将地面敲平实。

在小风的注视下，胡锦年又给无法清洗干净的地窖重新刷了一层漆，盖住了原本的血色。

做完这一切，他打开了地窖的门通风。地下通风本来就不好，他需要想更好的办法让血腥味散去。

……

等家里收拾干净，天已经大亮。

胡锦年让换了新衣服的小风跪在胡婶的床前，自己则抱着那个粉嫩的孩子。他将孩子放到胡婶身边，让她的手搭在了孩子身上，就如抱着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