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余晓见着了在门外等待的温庭晏。

温庭晏努努嘴，说道：“店里人都走了？”

“赵师傅还在，他手边还有一个客人。我们各自已经完成工作了，他就让我们先回，等会门留给他关。”

温庭晏给余晓捏了捏肩膀，说道：“今天可是辛苦你了，回家去。我给你准备了夜宵，吃了好睡觉。”

“嗯，我也觉得有点饿。”

等余晓吃了夜宵、洗漱完，就直接趴在了床上。她将枕头边上的《生死场》一推，完全不打算看了。

温庭晏去关院门的间隙，她已经睡下了。他俯身在余晓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也不知你这样工作是好还是不好，晚上都没怎么和我说话。”

他其实更担心的是，余晓这样忙工作，根本就没有空复习。到时候考不上夜校，只怕她又有理由拒绝婚事了。

他微微叹了口气，为余晓整好了搭在腰上的毯子。他现在是真得注意着手，夜里也不敢和余晓太过亲近了，这样挺好。

为余晓将窗帘拉上后，温庭晏悄声离开了房间。他上了二楼，书房里的东西都还没整理完毕，他还得花点时间整理才行。

……

半夜时，身上被泼了狗血和屎尿的赵晶晶踉踉跄跄地走在无人烟的街道上。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是好不容易才挣脱了绳子回来的。这次他们只折了她的一只手，说算作小小的警告。

她想余晓那个小贱人就是有了这么人撑腰，才敢做这些事。余晓现在靠山厉害着呢，又是官又是流氓的，短时间内她是不敢再对余晓一家子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