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阳一惊一乍的跳了起来，他们还是人吗？据他所知，外面最高等级最多八级，而且还是前不久才有人达到，丧尸的话，倒是听说有九级的了，可他们是丧尸吗？是吗是吗是吗？

“文阳，淡定。”

一旁早就炸毛过的谈炜业拉着他温柔的顺毛，他算是想明白了，跟刑锋云澈比练级简直就是找虐，他们这样的正常人，怎么跟变态比？特别这个变态还是超级妖孽的那种。

“你们到底咋练级的，晋级的速度也太快了。”

在他的安抚下，莫文阳狠狠的深呼吸几口气，勉强算是心平气和的坐了下来，乍一听他们一年多从七级升到八九级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可等级越到了后面，晋级的速度就越慢，举个简单的列子，五级到六级一般人差不多要花半年的时间，六级到七级就得一年左右，以此类推，所以别说云澈直接从七级到了九级，就是叶星辰他们七级到八级也是相当变态的了，目前西南基地总共也没两个八级的，京城和海滨也差不多，而且他们都是不久前才达到八级的，同样是八级，叶星辰他们却随时有可能冲九级，能不变态吗？

“战斗，打坐，就这样吧。”

云澈看似很敷衍，实际上很认真，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的确是除了跟妖兽战斗就是打坐，一边晋级一边稳固修为和异能等级，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空间里灵气浓郁，以及他们有喝不完的泉水吧。

“再加一样，变态！”

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莫文阳摇摇头：“除了变态，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们了。”

“多谢夸奖。”

玩笑似的抱拳谦虚一下，云澈突然又神色一正：“变态也是需要努力的，没有人天生就变态，我们这一年多的努力不会输给外面世界的任何人。”

战斗打坐，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做起来远远不是那么容易，姑且不论两者间不断的切换有多枯燥乏味，每次跟妖兽战斗的时候，他们都是拼了命了，这一年中，他们所有人，包括跟黑羽战斗他，基本都在反复的受伤，不断以支取生命为代价逼迫自己突破极限。

“说得也是，话说如果两个空间融合，丧尸是不是真的会瞬间灭亡？末世就可以结束了？”

莫文阳认同的点点头，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随即又挑了话题转移注意力。

“玄魄是这样说的，但末世会不会结束可不一定，就算丧尸和丧尸兽都灭亡了，还有变异兽和变异植物呢，最重要的是，这个空间里的妖兽，现在我还能控制他们，一旦两个空间融合，他们就会冲破禁制，我也没办法再控制他们了，他们的威胁，不比丧尸小。”

凡事都是有利有弊的，不可能什么都跟想象一样美好，人类也是需要压力才能突破自我，不断前进的。

“至少人类不会变成没有思想的怪物，相信我，死绝对比变成丧尸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