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拆吧。
这一次,他休想再让她求他。
回到学校,庄酉酉这才发现自己消失了两天,知道的人并没几个。
上表演课的时候,严老师惯常地点她的名,“庄酉酉,逃课干什么去了?上个星期教的,你来情景再现。”
她是这一届里年纪最大的学生,严老师也总愿意教她出丑。
走上前,庄酉酉开始回忆上次教导时严老师说的重点。
“说多少遍了?不能边想边演!你这一想,还能入戏吗?”严老师的批评如期而至。
严老师是出了名的严苛,眼皮子下容不得半点不到位的演技,所以在她眼里最该批评的也不是她庄酉酉。
而是娱乐圈那些炙手可热的小鲜肉,小奶包,小奶狗,小东西。
轰她下去,严老师继续了下一阶段的教学,她强调用心,演员只有走进人物的内心,抛开自已是自己,想着自己就是人物,这样角色才能到位。
庄酉酉明白这个道理。
严老师的话让她想起香港作家李碧华笔下的程蝶衣。
程蝶衣是个可怜的戏疯子,因为将人物和自身串联在一起,导致后来爱上惯常扮演霸王的师兄段小楼。
“庄酉酉?”严老师突然点名,批评道,“是不是觉得自己演过几部戏很厉害,觉得没什么可听的了?”
庄酉酉摇了摇头。
真是该死,最近上课总爱出小差。
等课一结束,几个女生好奇地跑来问庄酉酉,“你演过啥?”
“啊,没有啊……”被严老师这么一说,她那些也算不得是戏了。
十二月份的南都。
天黑的快,偶尔上完课出去吃顿饭路灯就一片大亮。
庄酉酉坐在一家面馆里,这家面馆的汤味道十分好,她已经来了不少次了,就连老板也记住了她,每次她来,根本不用问什么口味,直接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