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咣”地一声。
杯子摔在地上,玻璃如冰晶般四溅开来。
杨诗诗怒火冲天地叫来李斯特,问道,“霍霆正为什么又从局里出来了?!”
不是证据确凿么,不是坦白招供了吗?!
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地从公安局出来?
李斯特对此就更不太清楚了,他还忙着招兵买马,准备在明天搞一场大火,争取把庄酉酉的名声一次性搞臭呢。
哪儿有时间去盯霍霆正那号人。
杨诗诗红着眼又道,“我的人说,在警察局外接他出来的是一伙缅甸人,他们跟霍霆正是什么关系?”
怎么又突然跟缅甸人扯到一块。
不行,她不能让霍霆正活得这么畅快,只要贺叔一天还在牢里受罪,他霍霆正在外头也休想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多派人去看着霍霆正!如果他有什么动作,直接用我们的方式处理他!”她不介意,让他昔日受过伤的腿,再添新伤!
李斯特收到命令后,又赶紧撤下,忙着为明天的大消息做准备。
……
海城,庄酉酉一大早起来就堵住了大叔的家门口。
她知道这些上了岁数的人,特别是像大叔这样为官清廉的人,一般都起得比较早。
她不能放过一丁点的机会。
大叔的家门口外,大婶突然从老远的地方走过来,看到她站在自家门口徘徊,走上前道,“酉酉,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庄酉酉忙帮大婶提菜,一边问道,“大叔在家吗?”
大婶一听就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叹了口气道,“在,不过酉酉啊,你可千万别提你老公霍霆正的事,你大叔正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