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沉地说,“不知道尤先生是什么时候来缅甸的?我们缅甸的境外人员名单上,好像没有尤先生的入境资料啊?”
境外人员名单?
什么情况,这老东西竟然连境外人员名单都能弄到手?
一颗心顿时小鹿乱撞,庄酉酉望着司诺深邃的眸,那眸子犹如黑洞般,吸食世间一切的浑浊污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如坠深渊。
越看越心慌,越看越没谱。
无形的压迫感慢慢地没入庄酉酉的全身,她想,死定了。
就在庄酉酉以为这一次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时候,一旁的霍霆正突然圆话道,“义父有所不知,尤先生昨晚还跟我说他是偷渡来的,我以为他在说笑,没想到是真的?”
见霍霆正向自己确认,庄酉酉找了台阶下,道,“是啊,昨天都说了是躲在大油轮的船舱底下来的,胡先生还偏不信。”
司诺也不信。
看向庄酉酉,眸光更加地犀利,道,“尤先生这么体面的人,也会干偷渡这种事?”
万一被抓住,那可就不是件普通的小事。
极有可能是要吃牢饭的!
庄酉酉离开凳子,站起身道,“当然是为了寻刺激了,我这个人,不喜欢走寻常路。”
司诺原本是认定了这小子有问题的。
如今三言两语,倒让他蒙混了过去。
说起来也解释的通。
只是除了这件事,他还有一事不明,“我记得前天在地下城,尤先生身边还站着一位小姐,不知道她是尤先生的什么人?现在在哪儿?”
司诺问的非常直接,是非要知道的意思了。
庄酉酉见他咄咄逼人的架势,也硬是强颜欢笑,不卑不亢道,“我这不是在厮府做客嘛,她当然是在曼德勒的哪个酒店等我咯。”
说完,不等司诺再提问,庄酉酉立马反问了一句,俏皮地说,“司先生,您难道是看上了我那……小老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