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恣意,好在这席水晶也争气,没有让他失望,这下子,陆湛八成会气得跳脚吧!
他带着看戏的心情,很想看看接下来,陆湛会怎么做——前提是这次没有死在女人的床.上。
那几人只得沉默着,跟着蓝少枫往陆湛的房间而去。
陆湛在门边好心地拦住他们,“我一个人先进去。”可想而知,陆湛的身体必定是一丝不挂的。
好看的唇勾起,弯起一个醉人的弧度,那几人竟然不敢直视。
蓝少枫缓缓推开陆湛的房门,静静地走了进去。
十分钟后,他打开房门,让其余几人进去。
那几人进去后,有些愣愣地看着总裁仍是直直地躺在这里。
“我想帮他穿衣服,可是一个人实在很难弄。”蓝少枫状似无奈地摆了一下手,“你们去拿衣服过来。”
那几人眼角都抽了一下——那方才你蓝少都在干嘛!
蓝少枫才没有空管他们的小情小感,他踱着步子,缓缓走到一边的沙发上,悠闲地坐着,然后如愿听到一阵吸气声。
心情更好了,目光也落到床上男人身上。
只见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用着防水的唇彩写满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全是一些“不举、色.情狂、变态”之类的。
如果陆湛以为这些是席水晶做的,会怎样的气急败坏!
蓝少枫勾着醉人的笑意,轻轻地吐出几个字:“谁也不许多嘴。”
几人都沉默着,只因他们知道,总裁虽然狠戾,却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位优雅的蓝少,他几乎可以笑着杀人!
其中一个人犹豫了一下,“蓝少,打陈医生的电话吧!”
蓝少枫站了起来,微微一笑:“不,送你们总裁去医院。”
陆湛,要怪就怪你太不小心了,你不知道女人的话在床.上最不可靠吗?
随意地掸了下毫无瑕丝的裤腿,他勾唇一笑,“你们总裁醒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他真想看看陆湛醒来的时候那表情该是多么地精彩!
——深夜里,陆湛在头痛中醒了过来,他望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再皱着眉头看了看身上的病服,有些不悦地问着一边的陈原,“谁将我送到这里来的?”
虽然晕了过去,但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他的伤并不足以进医院,他该感谢席水晶的训练有素吗?
她用的不就是防狼自卫术吗?
眼里闪着恼怒,想起之前他的再次求婚,竟然得到她这般的对待。
陈原小心地答道:“是蓝少爷吩咐的。”
陆湛沉默了,他深知蓝少枫说话,他那些手下不敢不听,也不再追究了。
伸手掀开被子走进浴室里小解,却在解开裤头的刹那间顿住了,只见他那活儿上面竟然被人用口红写着字,上面鲜红的字体让他的兄弟看起来可笑极了。
他眯起眼,望着那“不举”两个字,然后感觉自己强而有力的尿感瞬间缩了回去,心里一惊,却感觉到那里的无力——
他在里面呆了好一阵子,才顺利地排解了身体的需要,黑眸里闪着一丝狂放的光芒,他用力扯开自己的衣服,却见到镜子里,自己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大字!
该死的席水晶!
他打开水龙头,用力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可是一瓶沐浴露用完,那些字还好好地在他的身上,只是淡了些,模糊了些!
陆湛心头的怒火几乎将医院都烧着了,但他强自压下来,缓缓穿上衣服回到病床上。
头仰着,心里盘算着。
次日的清晨,他再次发现自己一向出现的晨.勃竟然消失了,让人叫来医生检查了一下,那医生结结巴巴地说:“陆总裁可能是海棉体受伤了。”
“什么叫海棉体受伤了?”陆湛冷冷地说着。
那医生擦擦冷汗,“就是…就是和女人做多了。”说着,他压根不敢看陆湛的表情。
“滚出去!”陆湛有些烦燥地扒着头发,而一大早就赶来看好戏的蓝少枫则暗自笑着,一会儿走出去,赶上了方才的医生,轻轻在他手心里放上一张支票。
“这药,让他吃上三天就够了。”他的唇愉悦地扬起——三天的不举也够陆湛沮丧了吧!
陆湛和席水晶这么玩完,多没有意思,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在中间插上一杠子,好让他们更加地‘恩爱’!
医生瞧着蓝少脸上的笑意,身子觉得都掉到冰窑里了,现在他才知道蓝少的什么‘优雅贵公子’名号全是唬人的,叫‘恶质贵公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