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的心里噔咯一下,水晶的内心以及她的记忆到哪里一直是他不敢碰触的禁区,现在看来,她是停留在了裴娜事件发生之前——
换言之,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曾经去法国生活了大半年。
他轻咳了一声:“她去国外的分公司了。”
水晶孩子气地点点头,然后走到他身前,很亲呢地环抱住他的腰身,用一种很古怪的语气说,“她喜欢你,我看得出来,所以她离开,我竟然觉得很高兴。我是不是很自私?”
陆湛听了她的话,低头吻了吻她的小嘴,然后很宠溺地说:“怎么会呢!我只会高兴我的小妻子这么在乎我。”
他吻了一下又一下,最后竟然舍不得松开嘴。
可是他吻着她,她竟然又流了泪水下来,他心慌了,连忙捧着她的小脸急急地问:“又怎么了?”
她带着泪的小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子处,那湿滑的泪水将他的颈子也弄得潮湿一片,她浓重的鼻音就响在他的颈侧:“可是,我怕,我怕你会嫌我脏。”
她说完,就将头闷在他的怀里,怎么也不肯出来了。
陆湛心痛莫名,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不断地抚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
“水晶,不会的!”他这些天,只要闭着眼就出现她被几个男人剥衣服虐待的场面,他们用香烟在她身上烫出两个伤痕,到现在还留在她的后腰侧——
而她被压住双腿惊叫着的样子…陆湛闭了闭眼——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好不容易安抚了她,一会儿,她坐在他的膝上竟然微微地眯起了眼,那可爱的样子像只猫咪一样。
陆湛看着她半睡半醒的睡颜,怀疑自己是不是能放下她。
而且,当她睡着的时候,面对那张再是纯净不过的睡颜,他都在想,究竟是她在逃避,抑或是他自己。
她失去记忆,这般依赖他,他在心里是不是有些窃喜——这样,是不是就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了。
她从此也将属于他一个人!
下班后,自然而然地将她带回了大直的别墅,当然,他早就吩咐人将她在隔壁房间的东西全部又收进了主卧室。
夜晚来临的时候,他亲自侍候她洗澡,她奶油般的雪白肌肤在灯光下迷人极了。
陆湛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她是一个病人,他不该这么趁人之危,可是自她住院后,两人虽同睡一床,但也只有第一夜,她脆弱地扑在他的怀里寻求安慰。
后来,便没有了。
每每他刚升起欲*火的时候,她便用那双再是无辜的眼神望着他,让他怎么能伸出魔手——那感觉是像侵犯一个小女孩,有种残害幼苗的罪恶感。
陆湛是个需求正常甚至是有些旺盛的男人,之前是医院,所以倒也不难忍,可是现在她娇好的身子就在他的浴缸里,而且这个地方是他爱了她许多次的地方。
叫他怎么还能忍得住呢!
伸手扯下自己的领带,他飞快地将自己全身的衣物除尽,然后扶着她的腰坐到了她的身后——
水晶吓了一跳,一脸惶恐地看着他。
“水晶,我是你的丈夫。”自从她出事后,这是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也许这么说,不是说服她而是自己吧。
他的手落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轻轻地揉弄着,水晶的身子只是僵着,没有阻止他也没有迎合他。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虽然他的手弄得她好舒服好舒服哦!
陆湛瞧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小脸,莞尔一笑,修长的手指往下,如愿换来她的轻喘,并抓住他不安份的手:“陆湛…我害怕…”
她的眼帘垂下,那一排浓密的睫毛像极了两把可爱的小扇子,一颤一颤的,惹人怜爱。
陆湛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感觉到水温不是太热了,于是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径自往卧室走去。
他们身上的水滴落到纯白的羊毛地毯上,脚在上面留下一排湿印,但他不在乎,将她的身子轻柔地放在床上。
她平躺着,美丽而耀眼夺目,美极了。
陆湛就悬在她的上方一直看着,看着她的美眸,一直看着直到她胸口微微起伏着,然后无助地将眼闭起。
她的身子本来就极美,纤细的腰肢上方是傲人的贲起,虽然并不是波涛汹涌,但十分坚挺,即使是躺着也没有垂下分毫。
他心折地膜拜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用手,唇舌让她扭动着身子,哭泣着向他要求更多…更多…
入夜,他抱着她的身子在金色的大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在情动时分,她躺在他的身下,柔顺的,沙哑着声音唤着他的名字:“湛…”
直到双方都满足了,他才松开她的身子,却仍是舍不得睡下,贪看她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