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跑出阳台的时候,男人已经灵活地翻墙而下,消失在夜色中了。
突然,宁非有些怅然若失,也不知道怎么了,心底乱七八糟的。
躺在床上,再次陷入失眠。
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柔软的唇瓣,男人舌吻她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了脑海,小脸蓦然羞红,好羞耻啊!那个男人刚才竟然还把手放在……放在了她的柔软上,哎呀,她怎么可以被一个男人欺负那么多次?
第二天,宁非又在家里呆了一整天没有出去。
她觉得特别无聊,可是又找不到什么事情来做。
唐书礼给她打电话,她也有些无精打采的。晚上躺在床上,她下意识地朝阳台瞥去,瞥了好几次,始终没有动静。
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快一点了。
一天了,那个臭男人既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来找她,当宁非发现那个男人已经占据了她心房一整天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惊呆了。
天啊,她这是怎么了?她这是在期待什么?期待那个男人的电话吗?期待那个男人来找她吗?
哦,她快要疯了!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和念头呢?
他明明就是个大流氓,她躲他还来不及了,干嘛还期待他的出现?
宁非觉得自己一定是中毒了,这几天只有靠酒精才能让自己入眠。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都没有出现,宁非的心突然有些空落落的。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她的心情看上去很糟糕。
她在心底不停地告诉自己,要远离那个男人!她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不允许她谈感情!最重要的是……他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女人,这一点儿让她很是不自在。
“小姐,离宁姐给你的期限只有二十来天了,你可要抓紧时间了。”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宁非的琴声戛然而止。
“我知道,用不着你经常提醒。”宁非烦躁地回道。
“听佣人说,小姐最近几天情绪有些不太好,不知是因何事困扰,需不需要我帮你解决?”络腮胡子沉声说道。
宁非没好气地回了句:“我心情很好,是她们多虑了。”
“既然小姐自有分寸,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络腮胡子继续说道:“小少爷前几天摔了一跤,不过不碍事,只是擦破了一点儿皮而已。”
宁非一听立刻紧张了起来。
“我要回去。”
络腮胡子微微拧眉,提醒道:“小姐,只要你完成了这两次任务,你就可以和小少爷永远呆在一起了。”
宁非两只小手立刻握成了拳头:“我要见宁姐。”
“宁姐说了,你什么时候完成了任务,她什么时候见你。”络腮胡子回道。
“可是……”宁非着急地想要寻找理由。
“小姐,宁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说出去的话一般很少收回。”络腮胡子提醒道。
宁非突然感觉好累,为什么非得逼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呢?这个任务其实也可以派给别人去完成啊。
宁姐到底想要干什么?
“小姐,半个月之后正好是lom建立30周年,那天是个好机会……”络腮胡子意味深长的说道。
宁非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
络腮胡子离开后,宁非噗通坐在了凳子上,垂眸盯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心中犹豫不决。这本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她当真要让它染上鲜血吗?
那边的席靖尧之所以没有现身,是因为小安贝出事儿了。
家里打来电话说是小安贝摔下了楼梯,席靖尧立刻便飞了回去。
小安贝见到席靖尧的时候,开心的不得了:“爸爸,抱抱!”
席靖尧抱起小安贝,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检查了一下。
“爸爸,这里痛痛。爸爸帮贝贝吹吹……”小安贝指着额头上的伤口,委屈地噘着嘴。
席靖尧心疼地在女儿的额头上呼了呼。
“去医院检查过了,只是额头上有点儿擦伤,别的地方没事儿。”席母说道。
席靖尧阴沉着一张脸:“这件事儿,学校处理了没有?”
“处理了。”席母回道。
小安贝是在学校受的伤,是同学将她的眼镜给摘了,她没看清路,直接摔下了楼梯,好在台阶并不是太高。
“贝贝,咱们在家里上学好不好?爸爸给你请个老师回来。”席靖尧垂眸,朝小安贝问道。
小安贝立刻摇了摇头:“不要。我要和小朋友们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