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的苏醒是件大喜事,白一鸣十分高兴,只是白浔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时间来调养,加上白浔的病也不能公开,不然白一鸣就要大宴宾客来庆祝了。
这天阎京在白浔的指导下,处理了一些青帮的事务,吃过午饭,秦哲有事来找他。
阎京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见秦哲似乎不太好开口,便从房中出来。
“我看你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到底是什么事?”阎京问道。
“这个……我刚从公司回来,给你带了封请柬,你先看看吧。”秦哲将一封请柬递给阎京。
阎京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眼,道:“这是她给你送来的?”
“嗯,她派人送到我公司的,大概是知道我们住在一起,又不好直接给你吧。”秦哲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去的。”阎京道。
“我以为你不会去,还想着到时候给你找什么理由呢。”秦哲意外道。
“我为什么不去?我们虽然分开了,但在我心里,始终是当她是朋友的,对她来说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缺席呢?”阎京释然道。
“就怕她不是这样想啊。”秦哲道。
女人始终是比男人要感性一些,谁晓得到时候陈璇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对了,到时候你是一个人去,还是和阿浔一起去?”秦哲问道。
“还有几天时间,阿浔的身体应该能恢复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阎京道,收起了请柬。
“嗯,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睡个午觉。”秦哲道。
“你什么时候有睡午觉的习惯了?”阎京奇怪的问道。
“刚刚有的不行?”秦哲哼道。
阎京知道秦哲是不想直面白浔,也不勉强他,拿着请柬回了房中。
“秦哲刚才来找我,给我送了一份请柬来。”阎京在床前坐下,对白浔说道,把请柬递给了白浔。
白浔接过请柬一看,是陈璇送来的订婚典礼的请柬,不由看着阎京,道:“她要订婚了,你……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她要订婚了我当然高兴,沈落是她的未婚夫,他们在一起门当户对,是一段佳话,我祝福他们。”阎京道。
“那你要去?”白浔看着阎京,问道。
“去啊,怎么不去?人请柬都送来了,我总不能这么小家子气,这点份子钱都舍不得出吧。”阎京笑道。
“哦。”白浔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哦了一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再过几天你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你跟着去,这样就不用担心你会出什么问题,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阎京道。
白浔有些错愕的看着阎京,她本来以为阎京不会带她去的,那是他的前女友啊,她亲眼看到过他对陈璇的好,所以甚至有时候她都觉得,现在这一切都是她偷来的,一点也不真实。
或许,在爱情里面,真正深爱的那个人,总是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吧。
“你打算带我去?”白浔认真的问道。
“当然啊,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带你去,难道我带别人去?”阎京笑道。
“我也没答应说要去啊。”白浔道。
“你敢不去!不去我打断你狗腿子!”阎京笑嘻嘻的说道。
“我要去跟爷爷讲,说你欺负我。”白浔道。
“你去啊,你看爷爷会不会相信你。”阎京气定神闲的说道。
“阎京啊。”白浔道。
“嗯?”阎京不知道白浔忽然叫住自己名字要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白浔道。
“……滚!”
白浔刚刚苏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和阎京说了一阵话就觉得累,阎京哄她睡着之后,轻手轻脚的从房中退了出来,他还有事要去处理。
今天是去给公仪凜复诊的日子,阎京现在学会开车了,他又有了公仪薰的特许,可以开车进入公仪家,所以阎京四点就出发了。
到了公仪家,阎京给公仪凜做了个复诊之后,确定公仪凜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如果按照这种情况下去,不出两个月,他的“活死人病”就能痊愈了。
至于公仪昼,因为阎京故意放慢了对他的治疗,所以他到现在也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公仪凜也没多问,只任由阎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