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层层迭迭的软肉包裹着,他的龟头才被吞没就差点憋不住要交代了,深深喘了一口气,猛的往前一挺,仿佛戳破了什么东西,身下的乔儿疼得喊出声。
他低头一看,顺着花液星星点点地流出一些红色的血迹。
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嗦着一样,进去的半根肉棒被软肉紧紧包裹住,爽得他四肢百骸都通透了一般,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样的。难怪军营里那些大老粗天天夜里喊着要女人。
乔儿疼得几乎要昏厥,娇嫩的身子尽管已经微润但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入。
看她哭哭啼啼在身下,元震有种宣泄的快感,扭着腰想要进去得很多。
乔儿伸手推着他健硕的胸肌,想要把他推开,但是对于他来说跟挠痒一样轻。下身撕裂的感觉太疼了,她哭得眼睛又肿又红,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要不要,但是一点也没能让元震停下前进的动作。
好不容易整根尽入,元震便用手架着她一双长腿前后款腰地抽动起来。
未经开发的甬道被炙热的男根抽插带来了疼痛和快感,乔儿已经被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跟着他的动作晃,紧致的花穴裹着,一对硕大的奶子也晃动出白腻的乳波,刺激得刚初尝人事的元震一个不留神,把浓稠的白精喷进了花穴里。
折腾了这么久两个人也累了,乔儿又哭有闹地早就神志不清昏睡过去,元震射完后也累了,花穴暖暖的,他舍不得抽出来留这么插在里面抱着怀里昏过去的女人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乔儿迷迷糊糊间感觉被人用绳子勒得很紧,挣脱不开,挣扎了好一会儿睁开眼睛发现原来自己被一个男人的手臂困在怀里,她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成婚了。昨晚被折腾留下的吻痕和青紫的印记还在身上清晰可见,下体传来的微痛和被异物进入过留下的触感还这么清晰。
大概是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动静,元震慢慢睁开眼睛,发现一脸防备的乔儿正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上有惊吓也有羞怯。
门外的四季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什么,元震问了一句:“怎么了?”
四季连忙回答:“回少爷,老夫人让人来问少爷少奶奶起了没,说是误不得新妇进门请安。”
“嗯,知道了。”元震回答到,看了一眼窝在怀里偷听的乔儿,很嫌弃把她推开然后翻身下床,昨晚欺负了她很久今早清晨依旧昂扬斗志的某个部位从她腿间滑出带出来一道淫糜的液体,乔儿的脸瞬间就红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