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御医的脉案,你每日都要亲自去看,要跟齐侧妃如此说,可明白了?”
“是,奴婢这就去办。”饮雪兴高采烈地搞事去了。
主子和太子虽然没什么感情,好歹是一家人了,那侧妃算什么,竟敢踩到东宫脸上。
也不怕崴着jio!
等药煎好,宋翩跹悠悠转醒。
鼻间是苦涩的药味儿,让宋翩跹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也是眼前还未看见光影儿呢,药味就在鼻息间浮动开来了。
她一睁眼,果然,药碗已经在床边等着了,但没想到,床榻前的人不是雪青,而是是封月闲。
“醒了?”冷美人问道。
宋翩跹点头,缓慢地坐起身来,青丝从肩头滑落,碎发在鬓边微扫。
封月闲拿起药碗,那药还很烫,她拿起白瓷勺轻轻搅动两下。
她看了看旁边,雪青不在,只有饮冰饮雪两个习武出身的,照顾自己还行,照顾小公主,怕是给她金叶子擦坏了。
只能自己来了。
太子妃全然忘记自己夸过饮冰做事细致,白瓷勺舀起深褐色汤药,刚舀起一半——
药碗和汤匙一齐被床榻上的人接去了。
?
“我自己来。”宋翩跹笑着道。
转眼间,太子妃手中空空如也。
她顿了下,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心头微有躁动,面上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