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既起了爱才之心,便有培养宋子逸的意图,日后给宋桉做个左膀右臂也不错——
哪知宋子逸竟因宋翩跹未选自己,便心生怨怼。
他如今尚小,遭受波折便知克制,目光阴冷如蛇的同时,还能带着笑做伪装。若不是封月闲看了看他,谁也注意不到站在最后面的他。
若是等他长成,想来定成大患。
封月闲捻着手指,眸光渐冷。
东宫备下了小宴,待金菱芝用过午宴,坐着马车回王府,那马车都比去时轻松许多。
少了几个人,能不轻松吗。
礼王刚午憩起来,见金菱芝进来,哈哈大笑道:
“桉儿呢?我把木匠给他做的小玩意儿拿回来了,拨浪鼓都有三四个——”
金菱芝坐到紫檀木椅上,撑着脑袋,闷了会儿,一脸复杂道:
“在东宫。”
“……”
礼王不傻,这还听不懂就不是西北王了,可,为什么呢?
金菱芝走前他虽那样说,但内心可没真这么想,他的想法更为直接——
那一母同胎的,太子都走了,公主还会远吗?从奶娃娃养起,虽然更亲热,但一个不好,大黎就断代了,肯定要挑个大点的,养几年正好能用。
如此想来,只有一个理由了。
“太子妃掌控了东宫。”礼王笃定道,不然怎么把这事给了自家人?
“沁胡说。”金菱芝不软不硬瞪他眼,“你们男人懂什么,就我今天看哪,是月闲被公主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