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对着自己,这抹笑似乎一视同仁,对谁都一样,令谁都喜欢。
有时,这样的宋翩跹让聂凌波微微蹙眉。
她肆意挥霍着令人垂涎的善意与温柔。
可宋翩跹的迷人之处,也正是因为她如此慷慨。
有时,聂凌波都不知如何对待宋翩跹好,她年纪小自己那么多,不谙世事,对世界温柔有礼。
她像温顺的小动物,聂凌波总怕吓着她。
宋翩跹仍在靠近自己,轻盈的,柔软的,毫无防备与戒心。
聂凌波喉咙轻轻一滚。
舍不得吓着她。
可她靠近时,更舍不得推开她。
宋翩跹就这样,迎着聂凌波的目光,一直走到办公桌前,停下脚步。
她脚下顿了顿,见聂凌波的视线完全凝在自己身上,便轻巧地拧身避开,腰身一旋,径直绕到办公桌后,站在聂凌波手侧。
宋翩跹将糕点盒放到桌子上,就在文件旁边。
“这蝴蝶酥做下午茶正好。”
宋翩跹说时,一直注意着聂凌波的神色。
她看到聂凌波的目光移到蝴蝶酥上,短暂地停留后,才仿佛很淡然地移开。
“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