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可能性并不大,但郁仪却格外在意,她压抑住爆裂开来的独占欲,把眼底的情绪遮掩得很好,神情愈发温顺:
“我不该瞒着你。”郁仪道,看着回过神的宋翩跹,她鬼使神差地加了两个字,“姐姐。”
这一声唤出,宋翩跹的神情明显有了极轻微的变化。
这么好用?郁仪当即勾住她的手,看着她软化的神色,又低低唤了声:
“姐姐……”
宋翩跹轻轻吸气,摇了摇头:
“你的功法是不是——”
“灵力已吃干净了。”郁仪知道她问什么,弯了弯眼,“筑基前期。”
她凑近宋翩跹唇角,头微侧,长睫打在宋翩跹面颊上,轻轻挠着宋翩跹,郁仪低喃道:
“姐姐,灵液应当还剩许多。”
最后半句,当是百转千回:
“……再喂我些罢。”
如郁仪所愿,最后一点距离消失在逐渐靠近的唇间,熟悉的令人骨头都酸软的浪潮重新席卷而来。
郁仪脚背绷紧,小腿肚都打颤,心里却满足异常,甚至有几分引诱宋翩跹、掌控节奏的自得。
一点,一点,一口,一口。
小猫得意地扬着脑袋,吃着灵力。
但很快,她后腿肚一软,呼吸紊乱得彻底。
里衣被宋翩跹春笋般的手指剥落,郁仪一身皮囊铺在月色下,如春日梨花般白细,若是在白粲日光下,定是如梨花瓣那样白到透明。
“吻其他地方,也是可以的罢。”
宋翩跹声音慢条斯理,郁仪一腔心思流荡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