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花殢雪,缠绵悱恻,却也酣畅淋漓。
这夜郁仪被喂得饱饱的,无论是丹田和经脉,还是另一处。
同样,她鼻间口中宋翩跹的味道萦绕不散,舌根都发麻。
香囊一次便只能发挥这般久的效用,郁仪的眼因为餍足微微眯起,却仍然舔着唇,瞧着尚是意犹未尽,她瞥了眼香囊,稍显不满。
宋翩跹跟着看去,声音泛懒:
“不行了?”
“……”郁仪避开床上一滩洇开的水迹,将香囊勾入手中,“姐姐还生我气?”
宋翩跹不答,从她手中拿去那个让自己受制于人的物什,仔细端详,感受了下气息:
“有它使力,我便不能有记忆?”
郁仪塌着腰蹭过去,头挨在宋翩跹肩头,先讨了个乖:
“姐姐不生气。”
宋翩跹将她从肩头推开,郁仪立即又靠过来,宋翩跹不动了,道:
“现下知道认错了?”
郁仪点头。
宋翩跹心里叹了口气,倒是没再说这个,她看向郁仪,刚要说什么,突然一怔。
郁仪的脸……变了?
此前郁仪一直在自己眼前,潜移默化的,她没发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