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仪小脾气大着呢,一听这话,含着春水的眼一横,勾着宋翩跹纤长的颈,起身一口咬在宋翩跹侧颈上。
“啊呜。”小猫一口咬住绵软的被子,刚露尖的小米牙咬得含含糊糊,口水洇出一片湿痕,黏嗒嗒的。
它吐出被子后,唇角还挂着一丝口涎,在月色下反射着一丝晶莹的光,像另一种月光。
宋翩跹肩头一片凉意,还有点泛热的酥麻,她看了眼郁仪,纵容地笑了笑。
不给郁仪再使性子的机会,她垂首吻去郁仪唇边的那缕清亮月光。
小猫白日贪睡,养足了精神,此时又怎肯轻易入眠。
它趴在床上看了看,这个房间没住过人,除了仆役日常清扫外什么都没有。
很快,小猫的视线落在桌案上的细颈瓶上。
许是近日春光好,仆役在桌案上置了个花瓶,里头插着枝夭秾桃花。
这下就便宜小猫了。它身形一闪,就出现在花瓶身旁。
这桃花的颜色着实好,许是今日刚折的,水分还足,花瓣粉嫩娇妍,妖妖娆娆的,小猫看了看,很快咬上了唯二还未盛放的花苞。
尚显稚嫩的花骨朵仍带着青涩的气息,包裹得紧紧的,咬在小猫的小米牙间,柔软中带着一点弹性。
它仔细地含了含,带着点倒刺的舌轻轻刮着桃花,将每处都舔了个遍。小猫埋在一簇桃花中,鼻间口中尽是清甜馥郁的气息。
待它舌尖用力,轻卷花尖尖几次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
此时的两个花骨朵,已被猫舌头尝了个遍,透着桃子熟透般的靡红,湿漉漉的。
郁仪垂眸望了眼胸前,被那副景象刺激得双腿夹紧了些。
“好歹唤你声姐姐,竟是一点不留情的。”
宋翩跹指尖勾起一点桃花瓣:“你想我留情?”
郁仪不说话了。
宋翩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