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姐夫’长。
‘姐夫’短的。
陆渊想到在异国他乡的一次遇见,“你去过美国?”
沈菁想了想,也没否认,“是啊,公司里有些业务,我经常会一个人出去谈业务,上个月去的美国,刚回来不久。”
“恩。”
两人讲话很容易冷场。
可是即便这样,沈菁还是很欣赏这个男人。
她试图想要靠近。
“不知道姐夫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
“看着也像,做生意的人头脑灵活。”
陆渊勾了勾唇,“你也挺好,当年阿岚就提起过你,很聪明也很有见识。”
这个男人三句话里总有两句话是提到她姐姐。
可是那个人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现在怀念又有什么意思?
当晚。
沈菁知道父女俩隔天就要回帝都了,特意作为东道主请二人吃饭。
艾草草这个傻帽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可是却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么迟钝。
沈菁长得本来就不差,再一打扮一收拾,当晚穿着一件得体的小套裙,还化了淡妆过去。
沈汉林看到后,狠狠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被钱爱香阻止了,“你那些老古董的话就别说了!女孩子爱美都情有可原,更何况只是礼节性而已,你别把事儿想歪了。”
沈汉林想想也是。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饭桌上。
艾草草自个儿吃自个儿的饭,沈汉林看她的眼神还挺亲切,她用公筷给两个老人都夹了菜,沈汉林心情颇好,乐颠颠的。
“以后有时间我会常来看您老人家的。”
沈汉林嘴上不说,可是心理还是很高兴。
而另一边。
沈菁一直在给陆渊敬酒,看他的眼神迷离中又透着一种少女情怀的仰慕。
这种眼神,不会是太亲近,但是却是男人最喜欢的。
沈菁表现的恰到好处,她偷偷地蹭过来,见男人没有阻止,就越发大胆。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男人过去了不久,沈菁也跟着去了。
沈汉林,他总觉得是真有点什么。
钱爱香但笑不语。
如果这样的男人真能被沈菁勾到手,那倒是一件好事。
毕竟在乡下,姐妹同时嫁给一个男人,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否则,怎么有姐妹易嫁这种说法。
陆渊去洗手间只是想醒醒酒,他没醉,只是有些烦躁。
洗了个冷水脸,精神多了。
只是刚一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沈菁。
这个女人真要仔细看,其实和沈岚真的有三四分像,毕竟是姐妹,可是气质上和性格上又几乎是完全不像。
陆渊眯着眸子,神色清醒又好像有瞬间的迷离,越是这样,沈菁就被看的面红耳赤。
他好像什么都没看出来,又好像什么都明白。
“姐夫。”
“恩。”
靠的近,男人的口中喷出来的全是浓郁的酒气。
沉醉又诱人。
她大胆着,就要凑过去,红唇眼看着就快要凑上去了,却听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不是她。”
只是这一句话,就让她犹如堕入冰窖。
他是清醒的。
沈菁抬起眸子,对上男人的眼,这才发现男人的眼神疏离中带着一抹的嘲讽。
沈菁的一张脸刹那就变得火辣辣的。
“姐夫,我不……不是故意的。”
男人挑了挑眉,“你和你姐姐不一样,我是心里藏着一个人,她姓沈,可是也只会是她一个,懂了吗?”
沈菁不知道自己怎么点的头,她窘迫地想挖个地洞,自己钻进去。
她是没脸见人了。
这么大把年纪勾引人,却被人拒绝了……
她姐。
只喜欢她姐。
可是那个女人早就没了,他到底在惦记什么?
沈汉林没有去问女儿,不过这件事也几乎是没有结果。
陆渊父女隔天一早就回了京城,而钱爱香手里有了那五十万,加上陆渊用人脉打通了一些关系,沈家今后的路要好走的多。
所以完全可以不靠旁门左道。
只是沈菁心里难免有些失望。
如果那个男人能属于她,那该多好……姐姐命薄,可是她……
都是单身,为什么不可以?
难道她真的有这么差吧。
而。
与此同时,每天看着老爹孤苦伶仃一个人,艾草草也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