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汤见郝染要求,为了弥补在她心中的形象,下午就办妥。
当她眼不见为净,心中才舒畅些,只是陈汤就惨了。
“陈汤,郝染那边的帘子怎么回事?”楚熠一脸阴沉责问。
陈汤顿了顿,他以前就察觉出来楚熠与郝染之间有点什么?于是谨慎回应。
“郝工可能自已让人买的吧!我也刚看到。”
“刚才我明明看到你在弄。”
陈汤一怔:“那是她让我帮忙,同事之间,这点小忙我总不能小气不帮吧!”
“立即去给我拆了。”楚熠冷声命令。
陈汤看出了猫腻了,总裁大人脾气阴睛不定是与郝小姐有关,于是很识相的点头。
“现在就去。”
只是他刚到郝染那边,郝染却不准他拆。
“郝工呀,你别为难我,刚才你没看咱总裁那个样子,真的吓人呀!”
“陈汤,这道帘子挂上了,我就不准你拆。”她挡在帘子边,不让陈汤靠近。
“我怎么那么苦命,摊上这么个事。”陈汤当场的叫苦连连。
郝染嘟着嘴,怎么也不让陈汤动手拿下那道帘子。那头的楚熠见十几分钟后,帘子依旧没有扯下来,直接给陈汤打电话,陈汤只得委曲说:“总裁大人呀,郝小姐挡在帘子边,我怎么动手去拿下来。”
“总之,是你挂上去的,你自个想办法,如果今天之内,不拿下来,你明天就去非洲分公司。”
这下陈汤知道自作自受是什么感觉了,只好用缓兵之策。
于是在郝染上厕所时,把帘子扯了下来,同时还收了那帘子。
郝染回来,看见那帘子不见了,气的直跺脚,忍不住的杀到楚熠办公室。
“我办公室挂个帘子碍你了吗?”她站在他跟前气怒责问。
楚熠抬首冷眼睨她,冷晒一笑:“整个公司都是我的,我不喜欢挂帘子。”
她愤恨的瞪他:“其实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你就是要我难受。”
他脸色一沉,阴骛且负气说:“你还算有自知自明,我就是看不得你好,你难受我就开心。”
“你……你……”她气的说不出任何的话来,眼里蒙上薄雾。
她眼角挂着的雾珠却刺的楚熠烦躁不堪,两人僵持着,谁也不低头。
最后郝染连瞪他的**也没有,冷漠的转身离去。
当郝染消失在门的那一端时,某人大掌一扫,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数扫落于地。
两人之间有了隔阂,谁也不愿意先低首开口,一天下来形同陌路人,到了下班时间,郝染独自下班去接郝景天。
带着郝景天去市场买菜,买完菜回到家煮饭,一切都显的毫无生气,这些都落在郝景天眼里。
“啊姐,是不是楚熠哥欺负你了?”郝景天在吃饭的时候突然问。
郝染一怔,看着弟弟的眼神,是那般纯净,带着浓浓的关心,心头一紧,强笑。
“没有。”
纵使这样说,但郝景天还是感觉到她被人欺负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伸手揽住她的肩,“啊姐,景天会努力学习,以后景天有能力,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期负啊姐。”
“好,景天乖乖学习,等你完全好了,啊姐就不必担心别人的欺负了。”郝染笑。
“嗯,我们吃饭。”郝景天擦完她脸上的泪水,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碗里。
郝染的烦躁,在郝景天这般懂事的安慰下,脸上露出了笑颜。
高级的西餐厅里,楚熠与谢芯面对面坐着,包厢安静优雅。
谢芯脸上挂着笑揶揄:“楚大帅哥今晚怎么请我吃豪华大餐,真让我受宠若惊,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所以没吃饭前,我得先清楚你突然请我是有何事求我?”
楚熠唇微微扬了扬,露出个好看的弧形,眼神流露出赞扬。
“谢芯你永远都是这般犀利。”
“不敢当,只是面对你这位大帅哥,我还是谨慎点好。”谢芯妩媚一笑。
他挑眉:“好吧,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天我请你吃晚餐,是想问你一些郝染的事。”
谢芯又是一笑:“原来我猜对了,为了郝染那位大小姐,说吧,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
他抿嘴,顿了顿道:“郝染怎么会在港市呢?当初我走的时候,她在郝家好好的,四年前,她发生了什么事?”
谢芯皱眉,一副凝思,半响才笑:“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摊摊手:“好奇。”
“好奇?”接着她用手指摇了摇,笑道:“no,你不是好奇,你是心里还有染染,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