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但幸好还有月光透过树枝,郝染才能看到楚熠的脸形。她不知道自已说了多久,她就这样抱着昏迷的楚熠,他浑身滚烫,她无能为力,急的快哭了。
她想带楚熠出去,可是又担心季如风还没来,而且楚熠太重,她根本背不动,只能坐在这儿等。
郝染迷迷糊糊的似乎要睡着了,突然一声:“大哥,郝染。”
这样的喊声惊醒了郝染,她定耳一听,是季如风的声音,郝染露出笑容。
“阿熠,是季如风,他们来了,我们得救了。”
“大哥,郝染……”
郝染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放下楚熠,走出鸟巢的植丛,回应喊:“季如风,我们在这儿,快来。”
“郝染。你在哪儿?”季如风听到郝染的声音问,因为太暗,郝染这边没有灯光,季如风根本不知道在哪儿,但郝染可以看到他们。
“我在这儿,在你们的左前方,你用电筒的光照过来。”郝染说话示意。
季如风果然把灯光照了过去,看到了郝染,季如风及身后的快速跑了过来,郝染心想着,他们应该是全部捣毁了机半,不然不可能这么容易进来。
季如风到达郝染跟前,郝染紧张说:“楚熠在里边,他中枪了,正高烧不退,有医生在吗?”
边说,边往植丛走去。
季如风后边跟着:“有。”
“师源,麻烦你了。”季如风喊了一个名字,郝染顿住,转看,真的是师源。
只要师源来了,救回楚熠就不是难事。
师源朝郝染颌首,越过她,去探察楚熠的情况,待看完,师源说:“幸好这些草药起了作用,不然这伤势德华支撑不到现在。”
说完,师源已拿出针筒,一瓶药水,药水注到针筒,再注进楚熠的手臂上。
一切弄完,师源做了个手势,有人抬着担架走了过来,楚熠上了担架,一行人走出植丛,再走出这片森林。
……
一个月后
楚熠的城堡家里,希希放学刚走进家门,朝里头喊着。
“妈咪。”
不见郝染的身影,希希往楼上跑去,“妈咪。”
在楚熠卧室,楚熠正压着郝染求欢,“楚熠,你停一下,儿子叫了。”
某人正在啃着她,楚熠停住动作,抬头,眼里沾满了火。
“老婆,你这是要我命呀!不用管他,锁了门的。”说完,继续啃着。
郝染又急又气。
希希跑到楚熠的门口,拍着门,“妈咪。”
楚熠大声喊了一句:“希希,做作业去。”
希希明白了,撇了撇嘴,不服气的喃着:“每天霸着妈咪,为老不尊。”
说完,拿着书包,一晃一晃的,十分不情愿的回房间做作业了。
……
“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好累了。”郝染被他弄了一会,已感到吃不消了。
“宝贝,现在才开始呢?想想我整整一年多没做过了。”某人哑着声音说。
“可你自从伤好了,一有空就拉着我做,我这几天走路都没力气了,你就不能体谅我吗?”
郝染心里可冤了。
“宝贝,你累了就休息,需要什么吩咐我一声,我给你拿,不用你走路。”某人边说边动着下身。
郝染气的咬住他的脖子,楚熠吼了一声:“老婆,你咬的我真舒服,多咬两口。”
郝染恼,捶着他的肩,“你就等着精尽人亡。”
这一场运动,不知多长时间,待停止时,郝染虚脱的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晚上七点半,郝染醒来,楚熠服侍她洗了澡,然后坐在餐桌前吃晚饭,看见希希鼓着两颊,吃的很慢,非常不开心。
“儿子,怎么了?”
“妈咪,晚上我要跟你睡。”希希放下筷子说。
郝染刚要开口说话,楚熠倒是抢先说了。
“你这个年纪了,还跟父母睡,不怕被其他小朋友笑话。”
他眯着眼,看着希希。
“我没说跟你一起睡,我只跟妈咪睡。”希希鼓着两颊,像愤怒小鸟。
“跟你妈咪也是一样的,你男子汉是不能跟你妈咪睡的。”楚熠无视儿子的表情。
“你也是男子汉,可每天都粘着妈咪,为老不尊。”希希瞪着。
郝染听了这话,差点喷出嘴里的饭,楚熠却要炸毛了。
“你妈咪是我老婆。”
“她还是我妈咪呢?”希希反击着,两父子大眼瞪小眼的,一旁的女人看了头痛。
“当初要不是我,你连续妈咪的面都见不到,现在妈咪回来了,就过河拆桥。”希希指控着楚熠的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