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姐聊什么?这么神秘?”在迟惜韵母女离开后,帮天在一旁问着白云吟。
白云吟从媛媛那儿拉回神色,望了一眼迟宣重,笑道:“没什么?随便聊聊。”
迟宣重却一副不相信似的,刚才他姐姐对她那般说话,怎么可能是随便聊聊这么简单。但白云吟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追问。
跳舞停止了,接下来便是切蛋糕环节,空中奏着生日歌,迟正南在众人的注视下,切下了摆在上厅中央的那块几层蛋糕。
切下后,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迟正南满脸笑意,嘴中对四周说着谢谢!蛋糕切完全,众人再次祝寿词,一阵热闹后,宴会便到了尾声了,宾客陆续的离开了。
白云吟也向迟正南告辞,走上前去:“迟伯伯,我也该回去了。”
“云吟呀,你等会,我还有话跟你说。”迟正南留下白云吟,白云吟内心却有些紧张,不知道迟正南要她留下来做什么?
如果他让她留下来,是确认与迟宣重的关系,那她要如何回答,旧的烦恼没去,新烦恼又袭来,真让她头疼。
郁靖南在客人离开不久,他也离去了,离去前,他还看了一眼白云吟。这一眼,有着沉重的意味。
白云吟也看见了这一眼,她想着,她拒绝了他之后,他就再也没上前与她搭话,看来他是受到刺激,已冷然放弃。想到这儿,白云吟却没有如期开心,反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
待客人全部离去后,迟正南将白云吟唤进他的书房,不准任何人靠近。
书房内,迟正南对白云吟道:“云吟,坐。”
迟正南显的很热情,白云吟从刚才紧张的心,稍微有些放松。
两人都坐下后,迟正南便扯开话题道:“云吟,刚才宴会上的事,希望你受到伤害。说实在的,我对这个消息也是非常振惊的,我没想到你竟然是郁靖南的前妻,老实说,我刚开始是有些不悦的,你与迟宣重没向我坦白,让我一时难以控制局面,但后来我听见你那番话,知道你受过历练,一路坚难走过,也被你的那番话感动。你确实是个好女孩,但是,迟宣重一时之间真的不能改变完全接纳一个离婚女人进迟宣重,这点请你谅解,毕竟迟宣重是个有头有全脸的家庭,多少都需要张及外场的一些看法。而且迟宣重一直都是花花公子,我也不敢保证,他真的就能为你收心,如果他只是一时新鲜,到时提出与你分手,那你的伤害更大,你是经历过一段婚姻的,我不想让你再一次遭受更大的伤害。所以,这些你都要想到,不如先观察迟宣重一段时间,如果真不适合,你再做决定。”
白云吟错愕的望着迟正南,脑中一片空白,刚才宴会上信誓旦旦不介意她过往的迟正南,这会儿却微婉表明他对白云吟的身份无法接受,他是在变相说服她主动离开迟宣重,她真的看不清楚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可以如此虚伪?心中闪过深深的失望。
这失望,不是对进迟宣重希望破灭而失望,而是对迟正南外表如君子,内里却虚伪而失望,刚才心中对他还存着一股愧疚,而今她可以将这愧疚抹去了,不必再有心里负担,愧疚。
这样也好,迟正南光明磊落说出他真正的意思,总比暗里耍手段来的正派。
但至始至终她都没想过要接受迟宣重的意思,她只是想拿他来挡郁靖南,看来坏心眼还真不该有,她想利用人家,没想到却让自已变的更难堪。
想想迟正南温和言语,总比温子儒的妈妈说的话要让人舒服的多。
怔怔望了迟正南良久,白云吟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迟伯伯不必了,我可以正式告诉你,我与迟宣重之间,以后都不会有任何关系,我从来没想过要进你们迟宣重,所以你不必如此担心。”
她不想把自已扯进这么深的深渊中,她对迟宣重本就没有任何**的,所以远离他,对她是好事,于迟正南也是好事。
“云吟,希望你能体谅一下迟伯伯的心情,天下可怜父母心哪,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得为自已家族企业着想,你是个好女孩,如果真能娶到你做儿媳,是幸运的,但我得想到多方面的因素,不能只顾自已喜好。”迟正南还在为自已辨别心声,白云吟听在耳内,却觉的如此之假。
“迟伯伯不必为自已做任何解释,不能接受就不能接受,解释越多,就表示你的遮掩了,所以点到为止吧!我只想说,我对迟宣重没有任何**。”白云吟将自已保护的很好,她不希望自已落的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