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云云离开后,夏明白天坐了那么久的车,有点累了,他看夏玲的孩子生长得很好,就放心地到夏玲对面那个房间去休息了。
一觉睡到天亮后,夏明爬起来给夏玲做月婆饭,夏玲生出孩子还不到一个月,她还在做月子。
吃过早餐后,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急冲冲地跑来站在大厅门口说,“请问……请问我姐的师傅在不在这里?”
夏明看了看那少年说,“你姐的师傅,你姐谁啊?”
少年说,“我叫沈军军,我姐叫沈云云,我姐被钱虎带着一帮人绑了,我姐让我来找她师傅过去帮忙,请问他在吗?”
夏明这才想到沈云云昨天要跟自己学武的事,要不是眼前这沈军军提醒,他都忘了这码事了,只当沈云云昨天一时兴起,过了就过了,没想到沈云云好像当真了。
听钱虎还狗改不吃屎竟然敢带着人绑架沈云云,夏明说,“我就是你姐的师傅,你知道你姐现在被钱虎绑哪去了吗?”
沈军军听眼前这年青人就是自己姐姐的师傅,他不由地一愣,眼前这人更像自己姐姐的男朋友,他说,“你就是我姐的师傅,不是我姐的……男朋友吗?”
“不是,我是你姐昨天认的师傅,如假包换,快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姐被钱虎带着一帮人绑在我家里,那钱虎也说让我来叫你过去,我还以为我姐的师傅是个老头呢,想不到你这么年青,看起来也没比我姐大多少。”
“一般般吧,那你现在就带我去你家吧。”
“钱虎带了好多人来,还带着家伙,你还是准备一下吧?”
“不用准备了,你现在就带我去……。”
来到村口沈云云的家门口,只见沈云云家门口前面的晒谷场旁边围了一大批村里的村民,那些村民当然不是来帮沈云云忙的,而是来看戏的,这年头什么都可以错过,但这种别人有麻烦或者别人有灾难的场面,有不少人是不愿错过的;因为看到别人有麻烦或者有灾难,有些人心里会平衡一点,自己过得不好,总算看到有人比自己过更不好了。
虽然这是一种很扭曲的心理,甚至是一种很变态的心理,但有这种心理的人,人数还不少。
而且沈云云是眼前这个村子的村花,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羡慕嫉妒恨的不仅仅只是金钱之类的,身高、相貌、职位、素质等等都会引起别人的羡慕嫉妒恨,谁叫你这么有素质的?谁叫你长得那么水性扬花的?我这么有文采,虽然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爸了,但你居然不喜欢,甚至对我不屑一顾,活该你遭殃倒霉……。
钱虎的右手昨天夏明弄脱臼,又被夏明从夏玲住处扔了出来,他找人接好自己脱臼的手腕后,越想越气;他在眼前这个地方还打过如此惨败的仗,最主要还当着沈云云的面吃得败仗,他说什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否则他以后都没办法面对沈云云了,所以他把夏明给自己的那十一万块钱到镇上去请了一百多个混混来撑场面,打算今天就算不当场打死夏明,他也要夏明当着沈云云的面颜面扫地。
夏明看钱虎请来的那一百多个混混在沈云云大厅门口分两排二字排开,而钱虎则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俨然像斧头帮老大一样,而沈云云则被绑在大厅的一张椅子上,嘴巴被塞了条毛巾,夏明看着钱虎笑了笑说,“钱虎你挺利索啊,一个晚上就被弄了这么多人来,花了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