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保外就医,结果倒霉出事了。这次命案的受害者就是他和他小情,两人被烧了个焦。”
“怎么?你怀疑是有人报复纵火?”
“不好说。不过依着邱岳峰当初做的事,有人报复也是该的。”宋左随意道。“诶,你说这时间过得真快,我还记得咱俩刚去分局的样子,结果一眨眼都七年了。”
两人办案多年,见多了死人,宋左也不是因为这个给谢亦白打电话。他纯粹是因为邱岳峰想到了刚毕业那会,大白以全科第一的成绩意气风采来到这里,结果七年后又执意辞职离开了警局,有些感慨罢了。
谢亦白也想到了以前的事。两人刚毕业那会愣头愣脑,没少被许队骂。他笑笑:“是吧,毕业七年了,头也快秃了。”
“滚蛋,你才秃。”宋左骂了句,随口问:“你这是准备睡觉了?晚上吃的什么?我倒霉的泡了碗面一口没吃,就被许队召了过来,现在感觉要饿死了。”
“晚上吃的火锅。”谢亦白实话实说。
“诶诶诶,你过分了啊!吃火锅不喊我,还是不是兄弟。”
谢亦白没搭理他这个话茬。
宋左自顾自叨叨着:“不过说起来许队感觉马上就要全秃了,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我看他头发是大把大把的掉。幼儿园那事还没个结果呢,又出来一个整容贷,现在又是火灾烧死人,感觉最近流年不利啊。”
谢亦白没开口,脑海浮现出老工业区那晚赵立说的话。他自然是不信什么世界末日的,但对赵立口中的使徒却十分在意。
“赵立那案子有什么结果吗?”
“没,赵立脑子一直不正常,据说可能要把案子移交给朝青那边。”这些都不算什么秘密,宋左聊起来也没泄密的负担。
谢亦白顿了下,反问道
:“你现在很闲吗?”
“有点。法医过来了,现在没我什么事,一边等着呢。你有事?”
谢亦白捏着手机。关于楚予那天晚上可能出现在老工业区的事,他其实不太愿意跟人说,但他自己心里压着又没个头绪。宋左和师兄是他唯二能说又信得过的人。他沉吟不语,仔细斟酌着措辞。
“是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