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介母亲见此不得不伸手探了探宿介的鼻息,下一刻宿介的母亲便哭出了声来,正当宿介父亲以为要给宿介准备后事的时候,他便听见宿介的母亲喊道:“我儿没死。”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的人便都松了一口气。
“宿介今日是去了什么地方,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生病?”宿介的大哥开口问道。
宿家大娘子闻言不由开口小声道:“我听人说是去了那家叫做活人不医的医馆后回来便病倒了。”
“活人不医?果真晦气,名气我便去那医馆讨要一个说法去。”宿介的父亲闻言不由猛吸了一口手中的叶子烟。
然而宿介的兄长却劝道:“还是不要去了,当初想要强行收购那家医馆的季家人,他们家老太爷被人说死就死,现在的季家成什么样了你也听说过了。”
宿介的父亲看着自己儿子一脸不以为意:“哪有这么邪门。”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是有了几分顾及。
“人活着就好,人活着就好。”宿介的母亲看着病容憔悴的宿介喃喃道。
而前来寻人的胭脂则躲在窗外默默地看着,宿介身上的鬼气已经被阳气全部冲散了,那口黑血吐出来后宿介便是脱离了胭脂的控制。
“看来他身上的阳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啊。”胭脂自言自语道,“只能让那两老夫妇去亲自为我说媒了。”
说完,胭脂便无声无息地从宿家消失了。
第二天一大早,胭脂早早地起了床亲自去厨房做了早饭,然后将早饭亲手端到了卞家两老口的面前。
卞老爹看着又重新恢复了以前斯文乖巧的胭脂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对于胭脂做的早饭更没有什么防备,于是兴高采烈地和卞大娘吃下了这带着胭脂血的早饭。
“爹,娘,女儿想要嫁给谢大夫,爹娘今日就去给女儿说媒好不好?”胭脂笑着,然后看着卞老爹和卞大娘成为只听她话的人偶。
“好好好,我们这就去为胭脂说亲。”
“胭脂大了,是该嫁人了。”
“那谢大夫是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