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方圆几百里,敢给男人接生的大夫可能就我一个,想活命就对我恭敬点。”
孟龙潭闻言也劝道:“谢大夫说得没错,不要拿命去和别人作对。”
孟龙潭刚一说完,朱孝廉便气急攻心,两眼一翻直接晕倒过去。
“啊,你别死啊!”孟龙潭一惊,连忙伸手去掐朱孝廉的人中。
谢晏见此露出了一个冷笑道:“罪有应得。”
如果不是朱孝廉欺骗感情,他如今也不会是这个模样。
说完,谢晏看向了容郁伸出手道:“走吧。”
“好。”容郁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手放在了谢晏的手上,然后紧紧握住最后同谢晏一起走出了佛堂。
“你的伤有没有好一点?要不要我们再在这里待上几天再离开?”谢晏一边走一边向身边的容郁开口说道。
“都听阿晏的。”容郁轻声道。
谢晏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容郁道:“那就在寺庙中多住几日吧。”
顺便看看朱孝廉究竟能生个啥出来。
“好。”容郁微笑。
天色渐暗,谢晏按照容郁的指点在院子中摆上了香烛花果,念了召唤地府黑白无常的咒语后,谢晏才将今天下午写好的陈情书烧给了地府。
当陈情书化作飞灰后,一道青烟袅袅升起,然后飘远,最后消散。
片刻之后,属于地府的鬼门打开,黑白无常二位使者带着锁链踏了出来。
“你就是谢晏?”黑无常看着站在桌子前的白衣青年开口问道。
“正是。”谢晏低头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