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儿，因儿?”余嵊心疼的叫墨染的小名。

“唔。”病床上的墨染发出声，眉毛颤颤，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摸摸肚子，感受到小生命的存在。

对余嵊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抚平余嵊紧皱的眉头。

外公的皱纹又加深了一点……

“傻孩子，抚不平的，这是外公老的表现。”余嵊感叹时间飞逝，因儿长大，自己也是要入土之人。

因儿，你让外公怎么放心闭眼?这次就差点失去一条命。

“外公没有老，外公一辈子都不会老。”墨染眼内流出难过的眼泪，她明白外公已经九十，日子也是数着一天过一天。

“因儿，事情有因有果，人有生有死，不要过于执着于生命二字。”余嵊细细的和墨染讲道理，心里同样难受。

他在劝墨染不要执着，可是他已经执着多少年啦！

女儿的死，他永远不会忘记。

“因儿，不许哭，对孩子不好，外公不想要个哭鼻子的小曾孙，好好养好身体，外公给你带来一个人。”

余嵊慈爱的用帕子擦干净墨染脸上的泪水，孙女的金豆豆不能乱掉，对病房外面的乔羽使眼色。

乔羽手上正在通电话，对余嵊点头，冷静的挂掉电话走进病房。

墨染看见乔羽，一时间有些失神，躺在床上这段日子，她虽然在昏迷，但是能听见。

有意识的时候刚好听见王妈说过王家破产的消息。

难道……是外公的手笔?

“外公，这是什么意思？”

余嵊眼睛笑眯成一条缝，低声告诉墨染：“因儿，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