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杰，我该拿你怎么办？

喝下牛奶，躺在床上静静睡去，蕾姆进来收拾杯子，为柳毓婷盖上被子，拉上台灯，出门洗杯子。

“叮铃铃，叮铃铃……”蕾姆跑到客厅拿起电话，听见欧文杰的沙哑的声音：“蕾姆，婷婷睡了吗？”

“嗯，睡了。”蕾姆抬头望了一眼楼上，担心柳毓婷被惊醒。

“……”

对面久久没有出声，蕾姆试探性的问：“欧文，你还有什么要吩咐？”

“没什么，好好照顾她，挂了。”

“滴滴……”

挂断电话的提示音传进蕾姆的耳朵里，蕾姆也放下电话，继续去洗杯子。

楼梯口的柳毓婷躲在角落里流泪，那个受虐狂，自己对他那么狠，他还要凑上来，是不是贱到骨子里的，笨蛋！

挂断电话的欧文杰站在顶楼阳台独自吸烟脚下有不少烟头还有几个啤酒瓶子，秃废的如同一个流浪汉，一点商场上的洒脱也没有，完全就是两个人。